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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蔺坐进车里,后座的咳嗽声里伴有粗喘,“他过得很好。”
“嗯。”齐蔺两手捋着发潮的头发,“戚以潦给了他足够多的尊重,不存在权力者的发号施令和独|裁管制,他们是一对普通的夫妻。”
齐子挚闭了闭布满血丝的眼睛,去年他得知那个孩子的死讯,病情崩坏,他拒绝治疗,拒绝吃药,任由痛苦撕裂他的心魂,第二人格没再出来过。
直到岑毓告诉他,那孩子没死,还活着,他就想回国,却因为身体的原因耽搁了,今天才实现愿望。
凯迪拉克往这边来。
齐子挚病态灰败的面部贴紧车窗,轮廓挤压得变形,干涩浑黄的眼珠一直粘着那辆车。
隐约感觉那辆车的副驾上投来视线,齐子挚狼狈地往车里缩。
永远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130、番外5
茭白没想过还会见到冯河。
那天他在实验室练习打针, 同组的几人和他一起对着一具橡胶人发挥热情,你扎一次,我扎一次,待会儿在胳膊上绑海绵, 再互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