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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他一手撑着马桶盖,呕吐带来的血液上涌冲击的大脑神经突突乱跳,熟悉的胀痛袭来,他心下一慌。
不会是,撤药反应吧?
高考前那次,药只吃了两天卜医生就给他停了,同时督促他喝大量的水加速代谢,所以那次并没有什么状况,他自己便没当回事。
白逸青忍着不适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有气无力地演练了几遍道歉的桥段。
越练越郁闷。
以往“对不起”三个字他在墓碑前说的最多,谁知在活人面前说,竟是这样难以启齿。
或许……可以先示个好试探一下陆野的反应,万一对方感受到他的诚意,就不需要道歉了呢?
白逸青难得乐观了一次。洗过澡头晕乏力,停药后的睡眠质量已经堪忧,伤脑筋的事,明天再说。
躺到床上,一边艰难入睡,一边策划明天的示好方案,半梦半醒的一晚,倒让他有了那么点头绪……
第二天中午,陆野坐在餐桌前,陆思齐低头吃饭,他则心不在焉的抛着手里的硬币
薄情寡义。
铁石心肠。
不可理喻……
“哥,我下午想请假。”陆思齐出声,打断他哥心里的怨念。
硬币“当”一声砸在桌上,陆野挑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