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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真对我做什么,干妈不会放过你!”
她眼神朝四处逡巡,佣人呢,殊不知男人早已吩咐不准人来。
沉祁阳看穿她的虚张声势,勾了勾唇,“那你和去我妈说呗。”
泳衣是腰部镂空式,男人手掌传来的灼灼热度快将她烫化,连织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说不过一口咬上他虎口,然而对方知道她想干嘛,哼笑了声手掌往下一躲,自然而然握上她的脖颈。
本是无意识的动作,两人身体明显一顿。
她比他矮大半个脑袋,在他掌中只能仰头看他,湿透的睫毛根根分明,有水珠滑过她的唇,即使没有涂抹颜色,也像是卡布奇诺的花瓣,入口是扑鼻的香气。
沉祁阳眼神晦沉下来,呼吸显而易见地屏住。
握在她脖颈上的手在此刻明显有了份量,连织以为他要掐她,求生欲上来了,趁他失神曲起膝盖踹他胯部。
水中大大阻碍了沉祁阳的行动,差点被她命中,始作俑者已经抓住横杠往岸上爬,一溜烟跑得飞快。
转头一看岸边已bzm经没影了,他轻哼了声。
出乎意料,他并没有急着上岸,而是整个埋进水里,闭眼憋气,任由胸膛那股横冲直撞的冲动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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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织在第二天清晨便离开山庄,生怕遇见那个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