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仙界那些老家伙们,居然已经被虫族逼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几十位人王和仙帝联手,却连一个虫族都打不过,看来仙界这几十年,退步的也不少啊。”
魔尊刚说完,赤红色的剑光已然破空而出,笔直地指向其胸口的位置。
“铛!”
将那剑斩用手臂位置的盔甲弹开,望着朝向自己挥剑的白衣青年,魔尊嘴边,一丝阴冷的笑容浮现。
“哎哟哟,真是好险。”
“你还真是杀心重。”
距离魔尊几米远的位置,王徒手握红晶长剑,碧瞳之中寒芒闪烁,口中,一个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将虫族的禁制强行打开,放出虫族幼体,你以为魔界,就不会受到虫族危害了?”
“哈哈哈,你顾虑的事情可真多,这样不会活的累么?”
魔尊一边笑着,抬手一挥,那倒在地上的王宁身形,便瞬间进入到了魔尊的空间法器之中,消失不见了。
“若是魔界真的只是如此脆弱的宇宙,那就是毁灭了,也无所谓。”
而就在二人对峙着的时候,二人身后,那深不见底的坑洞位置,一股股阴煞到极致的恐怖声音不断传
出!
“枭枭枭……”
听到那声音,王徒眼眸之中的神色闪烁了一下,而魔尊已然点地而起,右手撕开一道空间裂缝,就欲离开。
红晶长剑从王徒手心之中,脱手飞出,如同一道飞矢流星般,刺向那空中的魔尊,但在那之前黑色的身影已然消失在 了裂缝里,红晶长剑扎在那空间裂缝后面的岩壁上,剑身全都嵌了进去。
消失的裂缝里,一个戏谑的声音在坑洞之中回荡。
“哈哈!那些虫族幼体,可就交给你了哟。”
仅剩一人的空间之中,王徒收回红晶长剑,在原地站了两秒,冷道。
“啧,逃了么。”
接着,他转身,望向那被破开的虫族禁制。
他明白,那里面存放着的,是虫族培养的无数幼体虫族,一旦吸收养分长大,整个仙魔宇宙,都将承受巨大的灾难。
一边朝向那禁制的位置走去,王徒身后,一个火红色的身影也在此时浮现了出来。
“王,恕我直言,这股气息实在是太过危险。”
而同时,那通体漆黑的黑影不知何时也站在王徒身后,平常嬉笑的他,此时却眉头深皱着。
“这里面放着的,不是
这个宇宙的东西吧,这阴气的强度,就是我,都难以忍受。”
“游离在仙魔宇宙之外的种族,就是我等的灵魂力量,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够将其破坏。”说这话的是苍紫色的 雷影。
三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会主动出现在王徒身后,也即是表明了,这禁制里的存在极其危险!
“我知道。”
面对三大灵魂阶层的劝阻,王徒只是碧瞳微凝,点头简单回应。
左右两手各握住红晶长剑和斩仙剑,站在那禁制面前,王徒纵身一跃,朝向那有着无数虫族的禁制里坠落而去!
“因为仙界,还远未尽气数。”
相隔千万公里之外的位置,丰都楼中,轩辕咧嘴一笑,淡淡说道。
琥珀星,虫族战舰外。
“唔!”
东方仙帝姚起身子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声,直接就半跪在了地上,他的身体在刚刚的战斗中,被一道道黑色灵 气化作的长枪打穿无数个窟窿,大颗大颗的血珠顺着那些窟窿不断滴落,十分骇人。
“啪嗒。”
身边,南方仙帝杜文和也从空中直接落在姚起的身边,察看着姚起的伤势。
“你怎么样?”
“我没事。”姚起一边小声地道,一边点出几个治疗法阵,盖在自己的伤口位置,问。
“成功了没有?”
杜文和没有回答,只是抬眼望向二人身前的位置,脸色凝重。
与此同时,那九十多位人王也同时落在姚起和杜文和的身后。
人王炮,作为仙界的顶级术法之一,仅仅是一击,产生的破坏力便足够让一个小城镇在瞬间灰飞烟灭!
而近百名人王同时使用人王炮,又会是什么结果?
答案是可想而知的。
只见琥珀星上,以一开始黑所站着的地方为中心,方圆千公里的位置,一个个肉眼根本辨别不清其深度的坑洞呈现在 那里,徐徐白烟从坑洞里不断冒出,简直就如同几百枚核弹一同坠落般恐怖。
站在姚起和杜文和的身后,人王们望向人王炮爆炸的位置,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就在此时,徐徐白烟之中,一个残破的瘦削身躯缓缓走了出来。
“嘶……”
只见黑的身体表面,那散发着黑曜石光芒的黝黑皮肤上,无数个被炸开的骇人伤口出现在角角落落的位置,暗紫色的 腐蚀性液体顺着那伤口不断喷溅出来
,大概是虫族的血液吧。
而他的脑袋也只剩下一半,右眼附近一圈的部分全部都在刚刚的爆炸之中,被碾成了粉碎,整个人的模样,简直就像 科幻电影之中的腐烂丧尸一般。
但,也仅仅到此为止罢了。
死寂之中,黑一脚踏出,皮肤的毛孔里,道道黑色的灵气溢了出来,盖在其身体的伤口位置,那伤口的地方瞬间以肉 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生长,而被打碎到只剩下一半的脑颅,也逐渐恢复了过来。
几秒钟之后,黑的身体上,已然看不见一点伤口!
“怎么会这样……”看到那景象,一名人王排行垫底的人王脸冒冷汗,身子止不住地向后退去,身边的同伴也是同样 脸色惨白。
姚起和杜文和虽然没有露出惊慌的神色,但也是眉宇深深皱起,脸色异常地凝重。
“嗯……”而已经完全复原了的黑仰起脑袋,望向头顶的空中,口中,一个轻松的声音从嘴里泄漏出来。
“虫王大人,谢谢你的灵气。”
而那虚空之中,虫王的声音瞬间便响了起来。
“即便以我的实力,要相隔两个宇宙输送这些灵气,也已经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