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正宗听到韩雪的话,刚才松了一口气,就听到王徒开口提问道:“你清楚那李家祖师爷吗?”
“了解一些。”韩正宗不敢撒谎,生怕王徒也给他一巴掌,他可没有中年男人那样的内劲肉身。
“他是李家能根扎H国的根本,据说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是化境巅峰,武道最强的几位之一,传闻更是说他如今已经是 半步抱丹,甚至是踏入了传说中的抱丹天师之境。”
寻常武道中人听到抱丹天师之境,都已经吓得无以复加,可眼前这个白衣少年听完,仿佛是听了一句“你吃晚饭了吗 ……”一样,半点情绪都没有体现在他的脸上。
“你回H国的时候,代我告诉他,韩雪是我的大学同学,让他别打什么歪主意。”王徒淡然吩咐。
“让一位半步抱丹,甚至是真正的抱丹天师之境退缩?”韩正宗愣了愣,差点没嗤笑出来。
打退一个内劲大成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啊!
恐怕王徒还没有听说过抱丹天师之境吧!
跆跟宗师朴真熙只能横压半个H国,而李家的老爷子可是威震整个H国,甚至是让周边邻国都为之恐惧的恐怖存在。
若不是李家的祖师爷
出山,他李家还未必能将韩家逼得走投无路。
“在你这个年纪,这样的武道修为确实不错,但你知道抱丹天师之境有多么恐怖么,举天之下,能与之对抗的都不过 几人!便是军队都不愿意与之对抗。”
“就算是在华国之内,也仅仅只有两位青年才俊有潜力可以与之一拼而已!”
韩雪和何秋泽听着,都对那武道非常好奇,从韩正宗的描述上看,李家祖师爷已经近乎是天下无敌那种超人级别了, 难道华国里面还有两个能和他一拼的人物?
他们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哦?哪两位?”
王徒倒有些好奇地问道。
“武道分为外劲,内劲,化境宗师和抱丹天师之境。”
韩正宗一本正经地跟韩雪和何秋泽讲解。
“华国人口众多,达到化劲的武道宗师也不在少数,但大多都已经根深蒂固,潜力耗尽,一生都固定在了化境之位, 没机会窥进抱丹天师。”
“但就在今天,徒生了两位青年才俊,堪称妖孽与天才,名扬海外,连M国那样的大国都要为之忧虑几分。”
“其中一位,便是武道天榜第六的武法双修天才,陆青山,在半年前他刚出山
的时候,就于华国边疆出击杀了不少想 要进入华国的势力,其中就有许多来自H国的势力,在他面前都不堪一击。”
“陆青山今年才二十出头,就已经是化境巅峰,还出自华国第一宗门天法武宗,是最有机会窥进抱丹天师之境的人之 一,听闻李家祖师爷都对他赞赏有加,意图让那李大少和金陵陆家交好。”
“而且他现在还只是在闭关精修,如果再次出山,不知又有多少大家族要亲自上门拜访结交,连燕京的一些家族,听 说都有邀请陆青山做客上宾,甚至是供奉的意思。”
韩雪和何秋泽听得心中打颤,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种人物的存在,他们过去那快二十年都白活了。
在他们都在为一点生意着急的时候,人家已经名满天下,连燕京的家族都要对他敬之有加。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而这第二位,则是凌驾于陆青山上的存在,被称为百年第一妖孽,位列天榜第一,从出道一来,就已经连连击杀数 位宗师,甚至连一路过关斩将,本能成为华国第一人的陆青山都被他轻松击败。”
“那是当之无愧的华国第一人,就是华国军区里那位老
派宗师,都惜败在他的手下,更不要说是其他什么化境宗师了 ,更有人猜测他已经突破化境,踏入了抱丹天师之境。”
“在李家祖师爷的嘴里,他被称为‘可敬的对手’!说明连李家的祖师爷,都对这个人有尊敬之心。”
“他便是横压东南亚的白衣宗师,王徒!”
韩正宗说得极为尊敬,尤其是在念出那妖孽的名字时候,几乎想要五体投地,隔空对他进行膜拜。
可与之相反,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何秋泽和韩雪都忍不住地惊叫了出来。
“王徒?”
两人的目光慢慢移动向坐在角落里,淡然的某人,眼中流露出奇异的神色,一时间复杂至极,不知百味。
王徒这个名字不算特别,整个华国十几亿人,重复的几率自然是有。
但听韩正宗的描述,那白衣宗师王徒又是一位举世闻名,威震东南亚的存在,怎么可能和他们打闹得这么好,还和他 们一起去旅游游玩。
王徒面对两人的眼光,只耸耸肩,也不做回应。
“这天榜上宗师的资料每一位我都看过,不知你武道境界如何,排列天榜第几,是陆青山还是白衣宗师,敢让李家祖 师爷退
让?”
壮汉在一旁接话道,看着懵逼的两人,冷笑连连。
而韩正宗刚还在回忆着天榜上关于白衣宗师的描述,似乎就有一条十七岁的描写。
他震惊地抬起头上下揣摩王徒,眼前的这个少年穿得衣服虽然简陋无比,甚至就是地摊上几块钱一件的那种,可这正 好就是白色衬衫。
“面对内劲高手都如此沉稳,在这个年纪有这么恐怖的修为,难不成你就是白衣……”
韩正宗还在猜疑着,忽然间就听到身后一阵巨响,无数的砖瓦碎粒爆射而出,要不是壮汉连忙护在他身前,以韩正宗 这个距离,只怕就要被砖石砸穿脑袋。
“你在找死!”
被埋在砖石之中的中年男人忽然暴起,连周围的墙都被他回首一震震得支离破碎,他凌空飞起,仿佛在踏着烟尘,猛 地落在韩正宗旁边,双腿往地下一震,直接踩出了两个几寸的脚印,几乎要将整个地板都给踩穿。
此刻的他早就没了之前桀骜狂妄的姿态,而是满头烟尘,如同一个刚从煤矿堆里出来的工人,狼狈不堪,左脸还高高 肿起了一块,就像是嘴里含着一个鸡蛋一样,但左半边的牙齿是几乎碎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