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梁瑾捉着他的手一再收紧,哽咽着摇头。
不想傅逢朝跟他说对不起,他才是错的那个人。
“梁玦,不要再做别人了,无论那些人说什么都不要听,”傅逢朝反握住他的手,用力抓紧,“你不欠任何人的,你哥当初既然愿意救你,就不会想你用这种方式来还,没有意义。你要是过得不好,想着自己也不愿活了,你哥才是白搭上了一条命。”
梁瑾彻底愣住,这么多年从没有人跟他说过,他哥不希望他这样。他从来不敢想这些,一直在自欺欺人,自以为地可以偿还弥补,其实根本不需要,也没有意义。
他已经哭不出声音,喉咙里能发出的只有一些无意义的气音,眼泪也流尽了,一双手搭上傅逢朝的肩膀,不断收紧又松开再收紧,做不出别的反应。
傅逢朝将他抱住:“别哭,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梁瑾其实不想哭,他的心理防线一次次被这个人击垮,变得脆弱不堪一击,他不想这样。
傅逢朝扶他起来,去拿热毛巾来帮他擦干净脸。
梁瑾终于缓过劲:“你的手……”
傅逢朝摊开掌心给他看,这次只割到了一个小口子,血已经止住连创可贴都不需要。
梁瑾皱了皱眉,傅逢朝顺手牵住他:“走吧。”
三楼有个锁起来的房间,梁瑾之前没来过,傅逢朝开锁推开门,里面是一间空荡荡的音乐室。
梁瑾顿住脚步,还红着的眼里流露出不可思议房间中间位置摆着的,是他心心念念渴望又不敢要的那把斯特拉德琴。
“去年在米兰拍卖行的秋拍上买下的。”
傅逢朝简单解释,推着梁瑾肩膀带他走过去。
“要不要试试?”
近距离看到这把琴,傅逢朝转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