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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桐则是皱起了眉头,几步走到席灯的面前,语气生硬,这种转变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你怎么这样出来?”
席灯看着他的眼神愣愣,半响,眼眶就红了,“我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
说完,要哭不哭地委屈地看着连桐。
连桐在这个明媚的春日清晨,人生第一次意识到不太好。
他居然想把眼前这个少年拥入怀里。
“真是个傻瓜。”连桐低声说了一声。
夜晚降临。
席灯从连桐的院子里回来,便一直被一群人折腾。
他们恨不得把席灯打扮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样子。
南风馆馆长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原来也是小倌出身。他看到席灯最后的扮相,眼里全是惊喜,还凑过去给席灯的头发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席灯,我就知道你会成为第二个连桐。”
连桐当年的开苞价震惊了整个城。
从此他的名魁位置便直接坐稳了。
台下已经坐满宾客,南风馆馆长早就放言,今晚要开苞的小倌就算比上连桐也无不及。谁不知道见连桐一面有多难,对于这个传言中的第二个连桐,他们是既感兴趣,又带着恶意,如果没有连桐,他们是一定要啪啪啪地给这个馆长和那个厚颜的小倌打脸的。
馆长照例介绍下了竞拍的规矩,然后又是对席灯一顿乱夸,让坐在二楼上的席灯都觉得好笑。
馆长这张嘴真是够会说的。
底下的宾客听了一阵终于是不耐烦了,吵着要席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