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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师,我自己来就行。”
“我们俩还分彼此吗?”裴宴卿在餐台边回她。
“……”柏奚心想说的也是。
虽然她们俩还不熟,但已经口头订婚了,道理是这样的。
她站起来头晕,干脆顺势坐下,不再起来。
“谢谢裴老师。”
裴宴卿端来两杯水,放了一杯在她面前,“给。”
眼神瞥见她按揉眉心的动作,关心道:“怎么了?头疼吗?”
“嗯,喝的有点多。”
柏奚说出这番话后,隐约窥见女人唇边一闪而过的笑意,有些疑惑。
裴宴卿道:“下次别……”???у
以柏奚三杯倒的酒量,她本想让对方下次别喝了,但是私心作祟,又把这话咽了回去。
“别什么?”
“没什么。”裴宴卿淡笑道,“需要我给你叫醒酒汤吗?”
“不用了,我没醉。”柏奚摇摇头,声音小了些,说,“醒酒汤不好喝。”
柏奚近段时间一直在家,修剪到锁骨的长发长了些,垂在宽松的领口。她通身着一件长款衬衣,随意松了两粒扣子,锁骨白净,不经意间透出一点儿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