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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没我事儿了,就杵在门口看着,出去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进来的,怎么也得赖着多说几句话。
周含章把烟叼在嘴里,十分暴躁地撕掉了卷心菜外面裹着的保鲜膜,然后手法娴熟地撕下来开始清洗。
“会做米饭吗?”
“啊?”我突然被点到,有些意外。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大米饭,会做吗?”
“会!”我会个屁。
但这种时候不会也得说会。
“去做米饭。”
“哦,好。”我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放在一边的米桶。
做米饭应该没什么难度,淘米然后放进电饭锅,加点水就完事儿了。
但很快新的问题又来了。
“周老师,”我心虚地问,“多少米,多少水啊?”
周含章皱着眉看我:“你会什么?”
他放下手里的卷心菜,走了过来。
我灰溜溜退到一边,心说我们当代大学生都这样,高分低能。
后来一想,还是算了,我别给大学生群体抹黑了,可不是谁都跟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