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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曜跟在不远处,惊疑不定的看着祖?E,他本以为自己弃官投奔刘桃子的行为就足够大逆不道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更加重量级的,重新划分地方州郡县???
这不是明摆着造反吗??
这比私设官员都要严重,这事在北齐律上属于私设制,大不赦的十罪的一个。
他看了看周围,无论是跟随在将军前后的甲士,还是更远些的文士,甚至是在一旁扛着马槊的清河王,都没有半点的诧异或者惧怕。
他们一脸的平静。
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齐,江州。
刺史官署。
“咳,咳,咳”
内屋里传出了咳嗽声。
钱主簿捧着碗,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口,门口的两个甲士看到他,即刻让开了路。
钱主簿走进了屋内,陆杳坐在床榻上,身上披着大衣,并没有穿好,盘着双腿,手里捧着一封文书,看的满头大汗。
钱主簿赶忙将药碗递给了他,偷偷看了看他手里那些文书,苦笑着说道:“主公,勿要再看了.先吃些药吧。”
陆杳放下文书,接过了对方递上来的药,吃了几口。
他长舒了一口气,“高湛将我罢免到这里,也算是做了个善事啊。”
“你看看这刘桃子做的事情,要是还待在邺城,我们岂不是要被他给吓死??”钱主簿好奇的问道:“他又做了什么骇人的事情??”
陆杳轻轻揉了下额头,“算了,不说了,说了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