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山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热出来满脑门子汗,也不确定是不是惹祸了。
到了这份儿上,我是不是该扛起鹤哥儿就跑?
百感交集的秦放鹤抬头,正对上孙先生那张同样百感交集的大脸。
孙先生面上迅速涨红,鼻翼也跟着煽动起来,“……”
他娘的,他娘的这小子一充做三,上回白骗了我那么些笔墨纸砚!
秦放鹤诡异地读懂了他的幽怨,干咳一声替自己分辨,“早晚都得用。”
摊牌了,不装了,“笑长生”是我,“川越客”也是我,当跑腿儿薅羊毛的,还是我。
怎么滴吧。
退货是不可能退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响亮的吞咽打破死寂。
大眼瞪小眼的两人齐齐扭头,正对上要哭不哭的秦山。
“还,还能卖钱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谁写的重要吗?
能卖银子不就完了?
秦放鹤丢个他一个充满赞许的眼神,又看孙先生。
大局为重啊,买卖人咋还这么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