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知道这个电话他不能打,他得等祁珊冰主动告诉他,她如何安置了章家姐妹和一家人包括梁雅秋,他没想到祁珊冰这么介意章家姐妹。
确实,章家姐妹以及她们的家人包括梁雅秋已经被祁珊冰用专机送到了岛上,只有把他们全部安置好,送走,祁珊冰才能真正地放心,不仅仅是她内心无法接受丁长林还能和她们姐妹俩玩着暧昧,更重要的是这对姐妹的存在会成为丁长林的软肋,柴承周的人,不,还有赖云峰的人,很快就会找到章家姐妹,她的人不能二十四小时守着她们啊,送她们去岛上,那个岛那么隐蔽,没有任何通讯设置的情况,无论是西门家族的人还是赖云峰的人,很难找得到。
那块圣地本来是祁珊冰为她自己买的,有一天如果厌倦了凡尘了一切,她准备带着愿意守着她到老的小男人去岛上生活的,那个时候,她认为翁思语会接替她的一切,还有两个小家伙也会长大,也会完成她的梦想,可人意终归敌不过天意,翁思语走在了她的前面,她有责任和义务把两个小家伙培养好,更有责任让翁怡珊老有依靠,为了这些,她很清楚,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去岛上生活了,正好,章家姐妹那么大一家子去岛上也挺好的,何况她已经告诉了章亮雪,为了丁长林好,她就该消失,多少人在寻找她们,多少人想着置丁长林于死地啊,章亮雪何尝不明白这一点,可她好不容易才和丁长林化解误会,还是掉进了祁珊冰算计好的一切之中,可她不这样,又能如何做呢?
自从爱上了丁长林,章亮雪总在妥协,总在屈服,如今又是这样的。明知道祁珊冰就是要让她们全部消失,可她还没有反驳的理由,还不能反驳,祁珊冰才是最最高明的人,章亮雪千算万算,没想到有一天她还是掉进了祁珊冰布置好的一切之中。
章亮雪跟着一家人去了岛上,她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章亮雨远远看到了她的儿子,潘向离也远远看到了自己的外孙,他们都满意,甚至无比感激着祁珊冰的安排,哪怕是梁雅秋,她也认定岛上是最最好的生活,何况祁珊冰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有章亮雪舍不下红尘,舍不下她的长林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的长林哥,这辈子能不能见到她的长林哥,她一无所知。
丁长林没敢打这个电话,但他知道祁珊冰会把这一大家子安排好的,这一点,丁长林还是相信祁珊冰的,而且祁珊冰对他的支持还在,怀陆省的物流一直在亏损,可祁珊冰到现在也没有叫停过对怀陆省的扶持,在怀陆省百废待新之际,丁长林还是感激这个阿姨的,他也清楚,祁珊冰的野心不在丁长林只是一个怀陆省的位置之上,她一直在暗中助他,否则他和高伟在欧州哪里能那么顺利呢?否则章家姐妹哪里能那么安全离开呢?
丁长林放弃了再寻找章家姐妹,她们隐藏起来是最好的结果,否则西门家族的力量,还有赖云峰的力量,迟早会找到她们的,她们一旦落入他们之手,丁长林能不妥协呢?
祁珊冰比丁长林看得更完,更深入,才提前有了安排和行动,丁长林能说什么呢?这个电话又能问祁珊冰什么呢?怎么说都错的时候,丁长林只能选择沉默。
就在丁长林窝在老板椅里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这一次的电话是米思娣打来的,他赶紧接了电话。
“思娣,你们的企业家座谈会开会了?”丁长林主动问了一句,他和米思娣之间似乎只能谈工作,只有谈工作,他才能更加坦然面对她吧。
“对的,长林哥,开完了,一开完,我就给你打电话。我的开业剪彩活动,你不参加是吗?”米思娣如此问着丁长林。
“是的,***市长去就行,这也是他的工作范围,我去,名不正,言不顺,把你抬得太高不是好事。”丁长林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直接这么说着的。
“这个我理解,你不来也好。今天,承周省长特意让我作为女企业家代表言,我了言,愿意把中华民族的文化更好地输送到世界各地去,愿意为怀陆省的灾后重建尽自己的一点点微薄力量,也愿意为更多的女人们自主创业尽一点点责任,这是我的在会上的言,长林哥,我这么说没啥问题吧?”米思娣把自己的言大概讲了一下,然后这么问丁长林。
丁长林一听米思娣这么说,很欣慰地说道:“思娣,你成熟多了,这么说,柴承周找不出什么错来。对了,柴承周今天在会上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吗?”丁长林问米思娣。
“长林哥,这正是我要说的,来了一个媒老板,那个煤老板也了言,煤老板说他们现了一个极有潜力的矿山,开采的各种审批手续希望省里能精减一下,只有产矿和出矿,才能为怀陆省的经济作出更大的贡献,作为企业家代表来参加这个会,他说他很荣幸,但是他更希望今天的这个会能扎实地帮到各个企业,而不是走过场的会,真正地为企业服务,企业家们才能更好地带领企业生存下去,为社会作出贡献。
长林哥,这是那个煤老板说的话,这个人叫郭东江,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承周省长一直盯着这个老板看着,表面上象是认真听这个老板的言,可我感觉他眼睛里的光不对。
长林哥,会开完后,这个郭老板好象被秘书留了下来,总感觉承周省长这个会似乎特意就是为了这个郭老板而开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也不知道对不对。”米思娣把她的直觉全部告诉了丁长林,她为什么有这样的直觉,其实米思娣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