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想睡,可强迫症已经逼得他无法入睡,又累又乏的他,就是没办法真正倒在沙上去睡去,他把商丘禾的行为从头到尾又串了起来,当然丁长林不仅仅只想到商丘禾,还有他背后的那个隐性的大人物,他在祖光圣自杀后,又会如何呢?
丁长林想到这里时,自问自答,如果是他在这个时候最该做的是什么?
孟河德,三个字此时此刻跳进了丁长林的大脑里,对,对对,一定与孟河德有关系,商丘禾一定和赵超要讲祖光圣之死,要讲孟河德,或者是商量如何让真正杀死米思蓝的凶手暴光,而前者是丁长林认为最有可能做到隐秘的事,后者交出真正的凶手估计已经定下来了,层层逼迫之下,***这头一定会把消息捅给赵超。
丁长林睡不住了,一看是凌晨两点了,可他一分钟也不敢等,一个电话打给了官章全,他必须问清楚孟河德在哪里。
官章全快一点才睡觉,老大已经让他指示相关人员秘密带孟河德进京,官章全把这件事安排下去了,目前孟河德已经在进京的火车上,原然准备坐飞机的,可飞机一旦被盯上的话,危险性太大,逃生性几乎没有,乘飞机这条路线否掉了,想着坐火车,那么多车厢,人也多,没那么容易找到孟河德的。
官章全把这件事安排下去后,家也没回,就在办公室倒头就睡,迷糊之中,官章全听到了手机响声,他“呼”地一下坐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丁长林的电话,还是很吃惊的。
“长林,生什么事了?”官章全急急地问,这个点打电话,肯定是非常重大的事情。
“义父,孟河德司令人在哪里?”丁长林直接问。
“他现在应该在南方地带,他坐的火车,老大指示秘密押送回京。”官章全不解地说了一句,内心极疑惑,就这件事,值得丁长林三更半夜打这个电话吗?
“义父,我感觉商丘禾一定把赵超还有玉海的杀手们调动起来了,他们应该有行动。”丁长林这么说的同时,把他让侯明渊去拿赵超时,赵超玩了障眼法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官章全,这些情况一讲完后,丁长林又说道:“义父,赵超是商丘禾的左膀右臂,他们在一起密谈肯定是极重大的事情,我担心孟河德司令有危险,您觉得呢?”
丁长林的这些话一落,官章全的睡意全部消失了,他没有马上回应丁长林,而是也在捉摸,真要如丁长林所言,那么孟河德进京的消息已经被暴露了,再加上白天有可疑人去孟河德家附近晃荡时,官章全觉得丁长林的担心一定是有道理的。
“长林,你的担心很有道理,我这就打电话询问一下。”官章全的话一落后,就迅速压掉了电话,急急忙忙给押送孟河德的人打电话,电话一通,官章全就指示他们说道:“带着你们的人换车厢,而且密切注意车上的可疑人物。”
官章全把这些安排下去后,还是不放心,可这个点,他不能给老大打电话,再说了,孟河德那边还是安全的,他想等天亮再请示老大,可惜一切都迟了。
就在官章全打电话要求把孟河德换个车厢时,随着相关人员起身准备转移时,一声响彻云宵的爆炸声在整节车厢炸开了,赵超点燃了自已身上绑的爆药,老黑他们撤走了,他一个人以这样的方式炸掉了整节车厢!
这一爆炸距离官章全接到丁长林的电话不足十分钟,可是这么大的爆炸事件生后,第一个接到电话的是李康德,他第一时间问:“死了多少人?”
当李康德得知死了这么多人,而且车上有孟河德时,他第一时间没有上报,而是指示相关人员把第一现场的重要信息埋掉,阻止任何记者现场采访,随时听侯他的指示。
李康德这个时候反而极为冷静,他一个电话打给了老板,老板还在睡觉,他说道:“孟河德死了,整节车厢爆炸了,这件事的善后该如何进行呢?”
“重大的安全交通事故,安排人在相关设备上做一下手脚,圆好这件事后,再由他们进去查,到时候,他们还能说什么呢?”老板轻描写地说了一句,仿佛那些无辜的生命原本一钱不值一般!
李康德把老板的指示交往下去后,相关人员迅速毁掉了第一现场的重要证据,把一定搞定后,关于车厢爆炸的事件才上报上去,媒体也是在天亮之后才报道这个重大的消息,无论是丁长林,还是官章全知道这个消息时,距离真正的爆炸时间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丁长林在第一时间给官章全打电话,他的声音都在抖动,他说道:“义父,这是真的吗?整节车厢真的就爆炸了吗?爆炸的真正赶时间到底是什么时候?”
官章全此时非常沉重,也非常自责,他说道:“长林,你已经提醒我了,我就应该在第一时间向老大汇报,那么多无辜的生命被他们绑架而亡,他们完全疯狂了,为了达到目的已经不择手段了,接下来,我们不能再调查这件事,否则一定还会有无辜的生命而遭殃,他们就是以这种方式在警告我们,如果继续调查,他们就会继续搞事!”
丁长林一听官章全这么说,极为震惊,看来商丘禾背后的力量不仅仅是机场,铁路,而是要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为了那个位置,他们是不惜一切代价的!
“义父,我还是太没见过世面了,我昨晚想到了他们盯上了孟河德,但是我绝对绝对没想到他们真敢拿这么多人的生命来陪葬,更没想到,他们的人无处不在,就这件事而讲,铁路线他们能调动一切力量的------
义父,无论是您,还是老大,一定一定要格外小心了,他们接下来一定会更加疯狂的!”丁长林此时说不出来内心是什么滋味,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还真的不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