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城墙,可却只有两万守卫,而且其中一万还是秦卫国的,他们是会与我们里应外合的。”
织田野望狂妄一笑道:“你说说石田,这一战我们有输的可能吗?没有那个可能,我们无敌的帝国,将会踏平整个炎夏!”
“织田大人,到了那时候,您可就是人上人了,您可别忘记我啊。”石田三雄说道。
织田野望点点头,然后说道:“对了,媒体方面,也准备好了吧?”
“已经准备好了,如今全部都在电视台,我们的人也守在那里,不会出现意外。”石田三雄说道。
织田野望笑了笑说道:“周小昆,我是你看不到敌人,你的余生,都将在我的阴影下度过!”
……
滨城电视台。
此时的电视台,已经被重重守护。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守护,是相对而言的。
留守在这里的头号人物,叫做石田大朗,也就是那个石田三雄的哥哥。
他是东瀛人中强硬的武斗派,也是织田野望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东瀛本土要来的人。
三千人,全部是全副武装,配备着最精良的步枪。
这让石田大朗有着非常强大的自信心,在他看来,没有人能够攻破电视台大楼。
电视台的广场中央,石田大朗跪坐着,身上穿着武士服,面前放着一把战刀。
在他的身后,立着一杆旗帜,上面写着几个字:不服者,皆可送死!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然而,这几天来,还真的有人来挑战,但却都被石田大朗用战刀把脑袋给砍掉了。
织田野望对石田大朗说,周小昆的人如果有举动,那就一定会对电视台大楼动手,所以他的责任很重。
可是石田大朗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所有炎夏人放在眼里。
在他的心目中,最强的就是东瀛,全世界加起来,他认为都没有东瀛强大!
而事实上,他在炎夏多年,挑战过许多所谓的高手,但是却都被他给杀掉了,而且基本都是秒杀。
他觉得整个炎夏,偌大的领土,就根本没有炎夏人能够赢他。
今天,也是一样。
这时候,一个高大,又有些胖的男人,摸着他的板寸头,走进了广场。
石田大朗看到这个人后微微皱眉,因为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高手,更像是一个流氓混子。
“你是来挑战我的?”石田大朗皱眉问道,说的倒是一口流利的中文。
那个汉子盘腿坐下,他掏了掏耳朵,又揉了揉有点红肿的眼睛,打着哈气说道:“要我说你们这些东瀛小矮子就不该来,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到处折腾,发动战争有意思吗?你觉得你们的命贱,那你们就去跳富士山啊。哦不好意思,我忘记富士山已经崩塌了。反正你们命贱的话,死在哪里不好,为什么非要来我们炎夏呢?”
“你们炎夏人都用嘴决斗吗?”石田大朗皱起眉。
汉子摇了摇头,有些懒散的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吧?那我就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刘肖,松江分管理处的一个小队长而已,说起战斗力的话,炎夏能打赢我的人太多了,就算是松江分管理处也有至少五个人能打赢我的。”
“那么,你这样一个弱者,是来送死的吗?”石田大朗冷笑了一声。
刘肖却是摇摇头,然后说道:“我是来杀你的,顺便告诉你,当你以为你是绝顶高手的时候,其实你就离死不远了,因为你这种所谓的决斗,根本就练就不出什么来,真正的战斗,是在生死之间磨砺出来的。恰巧,我就是这样磨砺出来的,因为我们松江区太乱了,尤其是小昆还没来的时候,嘿,你都不知道那是真叫一个乱,我几乎每天都要和人拼命,但我就偏偏活下来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的运气好,或者你的对手弱。”石田大朗说道。
刘肖叹了口气说道:“并不是,我能活下来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怕死,我比任何人都敢拼。当然了,我这样说你可能会不信,因为你们东瀛人不都是讲究一个祈战死吗?可是你们那种无脑的热血,或者说是对你们陛下的忠诚,虽说是一种信仰,但却是麻木的信仰。因为在我们炎夏,每一个被人崇拜的人,其实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而不是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
“你不该提到我们的陛下,这只会让我更早的杀了你。”石田大朗握紧了战刀的刀柄。
刘肖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块肉干,啃了一口说道:“我说这么多,只不过是觉得杀人这种事情能不草率,就不要草率,就像是影视剧中演的那样,杀人之前总要嘴炮一样。毕竟你看我也不可能是个主角,所以总要过过瘾的。”
“你对强大一无所知!”
石田大朗猛地站了起来,将战刀插进腰带,做出了拔刀术的姿态来。
刘肖也跟着他站了起来,只不过却是摇了摇头,懒懒散散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
这种匕首,其实就是警队的制式刺刀,很普通,没有丝毫出奇之处。
“这就是你的武器?”
石田大朗很鄙夷,他认为真正的强者,需要拥有一把专属的武器,要与众不同。
刘肖却是说道:“武器这种东西,能杀人就行了。”
“你根本不懂强者的尊严!”
石田大朗说道:“我的这把刀,是出自村正家族……”
“闭嘴,我赶时间。”
刘肖忽然说道:“我可以嘴炮,但是我不允许你嘴炮,听着膈应人,来吧,我们开始吧。”
“混蛋,你成功惹怒我了!”
石田大朗的气势猛然提高,拔刀术的姿态,看上去充满了爆发力。
可是刘肖却忽然动了,看上去笨重的他,速度却是快到惊人。
三米的距离,转瞬即逝。
而且,他只是一条直线冲了过去,没有丝毫的花哨。
手中的匕首,更是简简单单的直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