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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
狄喆只依稀记得天快亮才消停。
狄喆睡得很少,烧心,根本睡不好。
好疼。
全身都疼。
沈宴冬还沉沉地压在他身上,睡得很深。
他还生怕惊醒了沈宴冬,小心翼翼地推开对方,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好。
他都不敢回头。
狄喆跟做贼似地逃离了旅馆。
11大受打击
狄喆走到马路边,想打车回家,却没找到钱夹子。
街边便利店里,新鲜出炉的肉包和关东煮的香气飘来,勾得他肚子里的馋虫咕噜叫。
他现在是又累、又疼、又饿、又气。
md。
既然都喝醉了,为什么不让他干脆断片,忘个一干二净最好。
为什么还要让他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酸痛的腰、发软的腿和遍布全身的吻痕都在提醒他,已发生了什么----
他梦寐以求的破处之夜确实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