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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爽。
感觉,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他最喜欢的人,他最想吃的那块天鹅肉就在旁边,香喷喷地躺在他旁边,怎么就是吃不到呢?
狄喆越想越欲求不满,之前酒意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让他头脑意识不清。
好巧不巧,正在这时,奇怪的吟/哦声透过墙壁不知从哪传了过来。
听进耳朵好几句以后,狄喆才反应过来,这特么是有人在隔壁房间搞起来了,在叫bed呢。
艹。
好羡慕。
他更不爽了。
听得他也身子发热,狄喆在被子里解下浴巾,自个儿偷偷摸起来,又轻声呼唤沈宴冬:“宴冬,你睡了吗?你有没有听见有人在那个?”
他尝试暗示一下沈宴冬。
他就不信了。
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男高。
沈宴冬难道是修行得道了吗?
这都能一点反应都没?
沈宴冬不说话,像睡着了。
狄喆嘀嘀咕咕,喋喋不休地说:“我觉得你没睡着。”
“你知不知道男男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