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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观后知后觉地心疼:“怎么有这么多淤青?”
“你问我?”邰砾敛眉,“不是你搞的吗?”
江少观心道,谁让邰砾那么勾人,让他忍不住产生凌虐欲。
邰砾皮肤白,痕迹格外显眼,现在江少观冷静了,又怪起自己来。
“痛不痛?”
“不痛。”邰砾说,“没事,我哪有这么脆弱。”
他再怎么说也是硬汉。
江少观:“我等会买点药,给你涂一下吧。”
邰砾:“不用。”
江少观:“要。”
邰砾松了口:“随便你。”
“先去吃饺子吧。”江少观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等会冷了。”
江少观果然煮了一大碗,还是用家里最大的两个碗装的。
说碗可能含蓄了,说是盆更加准确,比邰砾的脸都还要大。
但邰砾是真的饿得慌,竟然全部吃完了。他准备去洗碗,江少观很自觉道:“我来。”
“哦。”邰砾才不会和他争家务。他就不喜欢干家务活,“你为什么不请人来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