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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重洺低低地叫停了她,“试管呢?”
“那个好疼的。”姑姑又瞪了沉默不语的姑父一眼,“我觉得还是离婚好了。”
二叔从楼上下来,对话被中断,封重洺站起来将二叔送到门口,二叔说他越发有大人样子了,很欣慰地拍他的肩,“以后封家就靠你了。”
送走了二叔,管家又找到封重洺,说爷爷在花园等他。
封远之在岳市的时候,每周会和封重洺下围棋。在封重洺的记忆里,他几乎没有赢过,赢下封远之还是这一两年才发生的事。
下棋的时候,保镖会拿着一个笔记本,还有一个厚重的文件夹,报告着封重洺这些日子的所有行动轨迹。在封远之需要的时候,会立马从文件夹里找出那件事对应的照片。
封远之这一年多来,听到的最多的名字从薛少爷变成了卓情。
保镖说到了薛珩的生日宴,封重洺在这个时候下错了一个子,被封远之抓住漏洞吃了十几个子。
“怎么回事?”封远之慢悠悠地问。
保镖只是说了这么个事情,没有提到其他的内容,封重洺也并没有觉得轻松,他执起黑子,说:“算错了。”
“真算错?”
封重洺没应声,思索许久,下了一子,断了封远之一条路。
封远之笑了。
保镖还在继续,说到了周五的那个夜晚。封远之突然抬手打断他了。
“不怪卓情那小子缠着你,那小娃当初那么小,被吓得话都不会说了,你把人留家里前后照顾了好几天。”封远之说:“把那时候礼仪老师教你那套全用人家身上去了,他现在对你好,还念着你的恩情,倒是个懂得感恩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