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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家便利店的时候,卓情让封重洺等一下,进去了,出来的时候拿了两瓶水。
他递给封重洺一瓶,封重洺接了。
卓情低着头,很拙劣地隐藏自己上扬的嘴角。
后来,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从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中寻找满足感。
卓情第一次参加了考试,每门都考得很垃圾,吃饭的时候问封重洺能不能给他讲题,封重洺一点没有被麻烦到的样子,说当然可以。
封重洺晚上把卓情叫到他的宿舍,两人围着一张卷子讲题。封重洺逻辑清晰,语速适中,把复杂的题目说的浅显易懂,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但是卓情不是一个好学生,他没怎么听,全程都在看封重洺握笔的修长手指。
就这样一个月下来,耳濡目染的,下一次考试的时候卓情居然也解出了一些题,数学比平时多考了二十几分。
薛珩听说后,轻嗤,“都是选择题蒙的吧。”
卓情站起来,睨他,“比比?”他现在球技上升了不少,一来气就爱挑战薛珩。薛珩也不是个能激的,基本上回回应战。
但是这次薛珩没接下,“不来,我今晚有事。”
封重洺被老师留住还没过来,薛珩想到了什么,懒洋洋地靠后仰在椅背上,“诶”了声,喊卓情:“不问问什么事?”
“不想问。”
“我生日,”薛珩自问自答,意味深长地说:“封重洺要去,你去不去?”
他们薛家过生日都只过阴历,今天是薛珩的阳历,他本人都不太看重,只是为了寻一个名头一群人一起玩玩。
封重洺要去,卓情当然会去。
他下午翻墙去了趟运动器材店,让店员挑了个最好的护膝装上了。
坐上薛珩的车时,封重洺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卓情把手里的包装袋扔给前面的薛珩,薛珩的表情卡了下,半晌说了句“谢了。”
地点是薛珩家一个四层的花园别墅,里面已经到了不少人,他们三个从车上下来,每层阳台都有人趴在上面和他们打招呼。
薛珩邀请的都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许多面孔卓情都在学校见过,还有些不怎么有印象的,大概也是一些小门小户硬挤进来企图攀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