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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琢傻愣愣的:“什么厉害?”
孺子不可教也的答曰:“那个,性/能力。”
区区简琢,被两个女孩子说得轰隆隆炸红脸。
他慌里忙张地反驳:“我大哥才不会……他、他同几个姐姐交往时都很礼貌,君子一样交往,并不狎猥。”
其实简琢不是不知道生理知识,他也没那么蠢钝。
说别人也就算了,哪怕是说魏风。
但是他莫名听不得别人说大哥,说得好像他大哥多么孟浪,真是泼脏水。
怎么可以!
那时他还太小,在他心里,大哥是神圣无垢的存在。
而他希望大哥一直如此。
这段对话对他的冲击过大。
当天回家后,夜里,简琢做了场凌乱破碎、过而无痕的梦。
他感到羞耻,然后,自以为天衣无缝地处理了此事。
结果隔日晚上就被叫到书房。
大哥一本正经地对他训话:“关于欢爱之事,你知道多少?”
哗!
他居然从他敬爱的圣洁的大哥口中听到这样的内容,简琢惶恐:“学校发的书本上有生理课。”又惭愧地说,“他们私下也会传阅一些书籍,上面绘有衣料单薄的女人,魏风拉我一同看过。”
“一转眼,你已经长这么大,我总觉得你还小。我们的父母去世,这些事只能由我教你。我得认真教你警惕,避免一失足成千古恨,届时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