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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隽野头疼,抽纸给夏澍荣擦眼泪,“别哭了小荣,你哥哥这么喜欢你,不会不要你的,放心好了。那是他和你们爸妈的矛盾。你看他搬出去了都特意回来给你过生日,就足以说明他是为你回来的,对不对?”
夏澍荣红着眼问:“真的吗?可是这一走……哥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了。”
“没事,可以打电话。”习隽野说,“你不是有电话手表吗?我们现在先好好学习,等下课后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就好了。”
夏澍荣的情绪稳定下来,虽然还在抽噎,但是没掉眼泪了。
他听了习隽野的话后用力地点头,两三口吃完蛋糕,开始投入学习中。
习隽野嘴上这么安慰夏澍荣,可心里也想着这个耳光。
不用怀疑,夏以酲绝对哭了。
平时他说几句重话都要红眼睛的人,这么响亮的一巴掌怎么可能不掉眼泪。
夏父太过偏激了,他没想到真的会动手打人,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
习隽野脑子里浮现出那晚夏以酲坐在床上委屈又难过的样子,心中莫名烦躁,频频地看时间。
中途夏澍荣发现了,问他:“习哥哥,你怎么一直看手机呢?”
习隽野否认,“有吗?没有吧,好好写作业,你这道题错了。”
夏澍荣:“哦。”
不知是不是习隽野的错觉,今天上课的时间格外长,同样的两个小时,迟迟不到时间。
待闹铃响起,习隽野正好检查完了夏澍荣的最后一张试卷,又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把难度较大的错题给他讲了一遍,守着他把所有错题改完。
习隽野离开时经过客厅,只有保姆阿姨坐在沙发上削水果,那道耳光的声音犹在耳畔,他没有多待,快步离开。
坐地铁回家的路上,习隽野接到了夏澍荣的电话,小孩儿委屈巴巴地告诉他哥哥没有接电话,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夏澍荣只有八岁而已,没有家人能为他开解,只能求助于刚认识不久、又对他很好的习隽野。
“习哥哥,怎么办?”夏澍荣很难过,应该是在被窝里打电话,声音又闷又低,“哥哥的手机关机,是不是以后都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