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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晔最近毕业回国了,他已经念完了商学本科。”
洛素说。
“但他和他爸爸闹得很僵,爸爸想让他继续念书读商科,或者去家里的公司接手工作。小晔坚决不愿去,两个人谁也不肯让步。”
蔺空山也听说过老师的这位独子,商洛晔。
洛素的家境相当优渥,她儿子好像是从十几岁就被送去了欧洲读书。
而洛素的丈夫是位商人,平日工作很忙碌,总是天南海北到处飞。读博时,蔺空山也曾经去过几次老师家里,却从来没遇见过老师的这位先生。
洛素的声音里略带愁绪。
“小晔自己搞了个工作室,和摄像相关的,现在已经能够拍片做广告赚钱。他想继续做这个,可爸爸坚决不同意,还把他的卡全部都给停了。”
“他现在虽然能将将挣钱养活自己,但那些相机、设备之类的,都需要大量的资金,和摄影有关的,哪一种不烧钱?”
洛素叹气。
“我总还是担心,怕他难以维持,百般受挫。”
“之前我也悄悄给他转过钱,帮他打点,还托他的同学朋友送过现金,但小晔一分钱也不肯用家里的,也不愿让我操心。”
一向晏然自若的老师此刻却徐徐低语,满是忧虑。
“他们父子俩闹得僵,却又都不肯对我说,就连停卡的事都是我从银行客户经理那边知道的。我问他们两个怎么回事,他们只说没关系,自己会处理,让我好好养病,不要操心这些。”
洛素刚动过一场大手术,甚至到现在还不能长站或久坐,身体自然吃不消操劳这些。
“但我又怎么能放得下心呢?”
“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