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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在新家很适应,长得也比之前结实了一点,那条瘸了的腿做过手术后好了大半,甚至都能参加社区里的狗狗竞技赛了。”
“它...看起来挺好的。”
闻九天:“那...你后来有去探望过来福吗。”
傅岹然双手抱臂,摇了摇头,什么解释的话都没说。
来福跑掉时,正是傅岹然孤身逃往美国的时候,那时他身边唯一的活物就是来福。
闻九天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去怪来福。
“哥哥,下次回纽约,我们一起去看看来福吧。” 不知不觉间,闻九天挪到了离傅岹然近一点的位置。
闻九天把头靠到了傅岹然身上,一滴水无声地从眼眶滑落。他低着头,小声说,“说不定,它其实也很想你。”
傅岹然偏过头去,只见闻九天的小脑袋枕在自己的肩上。他轻轻拭去了闻九天眼角的泪,什么都没说。
“还可以叫上傅无闻。” 闻九天也不看傅岹然,自顾自地继续道,“来福肯定很想傅无闻的。”
枕着枕着,闻九天的身体向下滑去。他倒在了傅岹然怀里,被傅岹然托住了脑袋,让他伏在膝上。
“好。” 傅岹然轻缓地抚摸着闻九天的头,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还有什么别的想做的吗。”
“我还想...” 闻九天眨着眼,语速慢慢的,像在思索,又像在发呆,“想跟来福交个朋友,想让你陪我打通一个游戏,想重新把沈杯办起来,想把这个学位念完、兴许还可以读个博士......”
闻九天的梦想犹如山谷流泉,汩汩不绝。傅岹然耐心地听着,时不时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