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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开再迟钝,也能感觉到气氛不对。他没敢直接问傅岹然和闻九天的关系,委婉道,“今天来的这个傅无闻,是你弟弟?”
“同父异母的。” 傅岹然说,“我们家的血缘来历比较多样。”
“.........”
“傅无闻的母亲生下他不久,就离开我父亲了。” 傅岹然坐在电脑前,随意道,“听说她去追求爱情了,之后就生下了闻九天。”
“后来由于种种原因----主要是利益,她又跟我父亲复婚了。我父亲是个精明的商人,他宽容地接纳了闻九天。”
李开眯着眼睛想了想,“那你跟闻九天...其实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可以这么说。” 傅岹然敲了下空格键,根本懒得遮掩,“但这也意味着,我们可以是任何一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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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傅无闻和傅岹然约定了下一次会面后,闻九天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上海。
他刚从桐州回来,现在已经开始寻觅下一个作死的选题。
撕毁傅岹然的画肯定是不行了,闻九天根本连见都不想见到傅岹然。
“傅岹然很坚持要你亲自参与,这可能是合作的前提;” 傅无闻耸了下肩,“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闻九天不想考虑这个左右都是死的命题。下一次会面约在一周后,闻九天决心在这七天里为自己找到一个新的活儿,先逃一阵子再说。
实在不行就回桐州看仓库吧。
闻九天想。
闻九天在公司里负责业务尤其是技术相关的工作。他不用坐班,但工作不能拖延。
这几天闻九天很勤奋,就差住在公司里了。
“你们听说了吗?我们公司可能要跟傅岹然老师合作!”
这天中午,闻九天刚去食堂,就听见几个员工兴致勃勃地在讨论。
闻九天本就衰弱的神经变得愈发脆弱。他打了白菜和蒸蛋,端着坐到了远一点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