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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九天至今都拒绝接受这个结果,而傅岹然就是在那个时候离开闻氏画廊的。
四年前,在闻氏画廊遭到重击的时候,傅岹然出走纽约,随后入职了一家大型游戏公司,高调宣布跨界游戏;
当年年纪尚小的闻九天在泼了傅岹然一桶颜料后,执拗地接过了画廊这个一潭死水的烂摊子。
“哟,你俩都来了。” 田炎是傅无闻的发小。当年闻氏画廊濒临倒闭,他出过一笔不小的投资,所以一直能在傅无闻和闻九天面前颐指气使。
“酒都还没开,就等你俩呢。”
关于公司经营,闻九天和傅无闻的分工很明确。闻九天只负责具体业务,剩下杂七杂八的都归傅无闻。
闻九天和这类应酬一直气场不合。他顶着一头飘逸的银灰色,在觥筹交错间要多突兀有多突兀。
“真的假的,” 傅无闻却适应得如鱼得水。他在田炎旁边的位置坐下,说话间就开了一瓶白酒,“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闻九天,你酒精过敏就坐到旁边去!”
并不酒精过敏的闻九天知道自己的出现主要是表达对资方滑跪的诚意。他规规矩矩地跟每个人都打了个招呼,然后找了个边缘的位置坐下来,开始发呆。
“你们这个公司,能盘活是真的不容易。” 三杯下肚,田炎开始指点江山了。
“是是是,” 傅无闻边倒酒边点头,说话都不用过脑子。
“特别是这两年行情又不算太好,竞争越来越激烈,利润率被压得贼低。” 田炎抿了下嘴,一手撑着桌子,“一些不太赚钱的业务,该砍就得砍了。”
包厢里的酒味发酵般的浓烈了起来,有些难闻。闻九天不饿,也没人劝他喝酒吃菜。众人你来我往的吵闹中,闻九天一言不发,打着哈欠揉了下眼睛。
“不过!” 就在闻九天快要睡着的时候,田炎却一反常态地话音一转。
闻九天被吼得一激灵,整个醒了过来。他抬起头,朝田炎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