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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徐谨礼就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玻璃杯抵在她唇边,把水缓缓喂进去。
等她喝完,徐谨礼躺回她身边时,女孩挪着挪着凑过来,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说:“叔叔。”
“嗯?”徐谨礼把她面上凌乱的发丝拨开,“想说什么?”
“您开心吗?”她问得很轻。
一句较为平常的话。
徐谨礼的心脏在此刻好像都不太能跳了,戛然而止。
女孩伸手抱住他,声音里带着困倦,又说:“在离婚之前,想让您开心点。”
声音软软的,有些沙哑:“我没有什么能给您的,只有这个了……”
迟来的钝痛像是一根针穿在血管里,从头扎到尾,徐谨礼摸着她的脸颊吻上去。
吻她的双唇,和咸湿的泪。
第17章 我说算了(改)|1.0
昨天走之前,关老要了一绺水苓的发,用来和罗盘一起侦测那只鬼的由来。
徐谨礼第二天就收到了关老的消息,源头在马来西亚,他们需要再回去一趟。
水苓困得迷迷糊糊,还没完全清醒人就已经上了飞机,落地吉隆坡的时候刚好是中午。
徐谨礼在车上问她吃不吃laksa(叻沙)或者nasilemak(马来椰浆饭),还是吃中餐。水苓敏锐地注意到前两种马来餐食完全不是徐谨礼平时的口味,特地抬头仔细瞧了瞧他。
到了别墅里,水苓走在他身边问:“叔叔,你换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