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凡多一个人知晓,她绝对不会低声下气求他帮忙。
*
天完全黑了。
沿街的小店亮起暗灯,街上行人变多,衣衫破烂的青年结伴而行,路过时忍不住多看她两眼。
她走过旅店旁的小赌坊,两个油腻的中年老男人靠着墙抽烟,色迷迷地冲她吹口哨,那抹猥琐的眼神看得人一阵反胃。
换作平时,脾气火爆的她冲上去就是一顿骂,可到底身处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身边虽有路权保护,她也没有蠢到在别人的地盘挑衅。
她唯恐自己脑子不清醒,加速走进旅店。
路权已经开好房间,套着红绳的房门钥匙塞进她手里,叮嘱小孩的口吻,“收好,丢了要赔钱。”
沈漫微愣,张嘴想反驳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只是疑惑,对外一直是大女主人设的她,独爱清纯阳光的男大学生,也许是被人喊姐姐久了,冷不丁出现一个人把自己当成孩子对待,那种感觉很奇妙,不算讨厌。
旅店有三层小楼,面积不大,楼梯狭窄,只能过一个人。
路权走在前面带路,两个行李箱一边扛一个,粗硬的寸头持续冒汗,后背完全被汗水浸湿。
两人的房间不在同一层,路权先去三搂她的房间,检查一圈确定安全才离开,出门前不忘叮嘱,“这边晚上很乱,没事不要离开房间。”
沈漫正弯腰从行李箱里拿换洗衣服,默默吞回差点出口的“啰嗦”,抬头冲他笑。
“晚安,做个好梦。”
*
房间冷气很足,“嘶嘶”的气流声像极了毒蛇吐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