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最近大家都太压抑了,这些新闻的出现就如同及时雨,一下子激发了群众们的热情。
涂增万心里大乐,叉,敢跟他竞争,就要承受悲剧的结果!
好东西当然要跟兄弟分享!
有句话怎么说的,“一个人的痛苦,告诉另一个人,就变成了半份痛苦,反之,一个人的快乐,让另一个人知道,就变成了两份快乐!”
涂增万既想让这朱煜分享快乐,同时也想弱弱地知道朱煜递交情书后的结果。
涂增万食堂搁下食材后,又交代了些事项,然后起身就去找朱煜。
涂增万先到了教务楼,找到了教研组办公室,一看人不在,再一问,就有人说道:''瞧这朱煜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上午虽然没有排他的课,但总还有个年段和教研组活动啊,多好的取长补短,向老教师学习的机会啊!可他偏偏就没有来,唉,这人也真是的。”
这种情况,涂增万也不好说什么,然后匆匆赶往朱煜宿舍。
一到朱煜宿舍,果然就看到他在床上躺着。
有些口渴的涂增万拿起桌上一个口杯就大口喝起水来,边喝还如同暴走的小喷菇一样滔滔不绝:“好啊,小朱兄弟,还真有你的,年段和教研组活动不参加,原来在宿舍挺尸啊。”
涂增万继续唾沫四溅,“我还听说有个热血男向我的女神告白不成,跳塘了,你说说,这世界上还有比哥们更傻的吗,这傻逼都可以载入我们文武双修育才学堂的校志了,哇哈哈。”
感觉床上的朱煜居然有点出奇的安静,涂增万赶忙问道,“喂,朱兄弟,你有在听吗?”
躺在床上的朱煜苦笑了一下,是哪个混蛋把自已掉塘的事弄得满世界都知道的。
之后是一字一顿的说道:“涂增万先生,老子就是你说的那个即将载入校志的傻逼!”
噗……
涂增万正含在嘴里的水喷了床上的朱厚照一脸,“朱兄弟,难道……”
“涂兄弟,你别误会,我决沒有你想像的那种非份之想,再说了,我觉得这妞也不适合你。”朱厚照叹了口气说道,并把送情书的情况简要一说。
“朱兄弟,本来我就是随便试试,并不觉得会有多大希望,咱草民出身一枚,人家可是亿万富翁千金,我俩根本就如两条轨道上跑的车,几乎沒有交集的机会!只是令我沒想到的是事情沒办成你竟然跳塘明志!年轻人,一点打击都承受不住,以后还能做什么!不过这还是令我特别感动!“
涂增万边数落朱厚照,边激动的稀里哗啦,果然是真兄弟,办不成事儿竟然要以死谢罪。
朱厚照一下脸红了,真的是糗大发了,瞧这黑锅背的。
当即爆吼道:“滚你的,是老子不小心脚滑了!搞得是浑身湿透,不仅着凉,还发了高烧,结果耽误了公事。”
一听朱厚照这话,涂增万笑得是人仰马翻。
不过笑归笑,关心一下也是不可少的,搞得不好,朱煜掉塘就是因为自已的亊弄得心神恍惚引起的。
于是便关切问道:''朱兄弟,你的病要不要紧?要不要我带你去找校医看看?”
朱厚照一听这话,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连连摆手道:''没事、没事丶这点小毛病我还是能挺得住的,躺一会就会好的。”
经此一出,朱厚照在文武学堂彻底出名了,入职伊始便挨校领导痛剋两次,缺席极其重要的年段和教研组活动一次,上第一堂公开课反应普遍不好,甚至还听说其因非份之想,跳塘明志,很多教师在教坛混了一辈子依然是默默无闻,而朱厚照却只是呆了一段时日,便是名声大噪、臭名远扬。
朱厚照沒想到自已自穿越重生以来,在穿越重生师范学堂从专科至读研那是一路绿灯,得瑟得不行。
而自从毕业后工作分到文武双修育才学堂吸粉笔未以来,与穿校相比,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工作诸事说不顺就有多不顺。
不过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呵,得寻求破局。
但如何才能破局呢?朱厚照一时是焦头烂额,抓耳挠腮一番之后,朱厚照情急之下, 突兀想到了一个宝贝,也就是他挂在胸前,据说是上仙取一缕天外之光制成, 能够逢凶化吉、沒有它解决不了的难题的那面魔镜.
说干就干,只见得朱厚照摘下魔镜,并冲它呼出一个火字。
突兀, 朱厚照眼前便是蓦然一阵金光爆射,魔面上竟浮出一个人, 不, 一位仙来。
谁?就是咱们久违了的牛魔王。
只见得牛魔王对着朱厚照就是当头一拜:“牛魔王叩见殿下!”
朱厚照点点头,说了声“免礼!”
牛魔王 在镜面里站起后,问候道:“殿下近来可好?看起来气色不对啊?”
啊,你怎么知道我老挨剋了?”朱厚照脱口而出。
牛魔王一愣,也呆住了,“老挨剋?殿下……你……穿越重生后还依旧是个人物!”
朱厚照真想给自己一嘴巴,这臭嘴这么快干嘛。
不过,朱厚照还是很快镇定下来,接着道:“牛魔王,朕今有一事不明,特召你告知一二,你千万要给朕拿个破局的办法才是,听到了沒?”
“听到了,听到了。” 牛魔王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
朱厚照满意的点点头,“算你小子知趣,头脑发达四肢也发达、天生当奴才的料。”
于是,朱厚照便把心中的郁闷竹筒倒豆子般倾囊而出。
牛魔王一听,拍掌笑道:“殿下,这有何难?老牛还以为是什么很深奥的难题呢。”
朱厚照一喜,“这么说你是有破局的好办法了?”
牛魔王道:“好办法不敢讲,但奴才有个办法殿下不妨一试!老牛是这样想的,殿下不是武道修为高超吗?武学套路课又在即,到时殿下好好表现一番,不愁校领导不会改变对你的看法。”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呢?原来是这个。” 朱厚照有些怅然,他所期望的和牛魔王所能给予的几乎不是一个水平线,不过有办法总比沒办法好吧。
之后, 朱厚照把手一挥,牛魔王便是带着又能在功徳簿上加上一分的满足感在镜面上消失了.
朱厚照把摘下的魔镜收起,这事也就算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