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开后,朱厚照也不便再说些什么,毕竟你要毕业实习搞社会实践,人家不也是要毕业实习搞社会实践,只不过是要依附在你身上而巳而巳。
此时,天气巳经变得有些炎热了,朱厚照觉得不宜再拖时间了,随即大手一挥,''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伏羲山连绵千里,山高林密,山道岖崎,山道边是长着齐人高的茅草荆棘,只走了一会,朱厚照等是个个汗如雨下。
这还不算什么,最可气的是山中还不时有虎狼狮豹蛇等凶兽出没。
朱厚照等刚走到山腰,便有数以百计的嗜血凶兽盯上了他们,隐隐间有着一股阴森的杀意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突兀,只见一棵五人合抱的大树上,三只眼镜蛇一跃而下,疯狂地向他们扑了过来。
走在前面尹灵奇吓得尖叫一声,一下躲到了朱厚照身后,江主惠大步上前,欲掏枪开打。
被朱厚照用手一拦,''这等小畜生,何须用枪,看我的,遇春、漾茗,咱们上!”
朱厚照话音刚落,自个和常遇春、王漾茗一跃而上,三人都是使的九转八步龙心掌,只不过招式不同。
朱厚照使的是回身金童抱玉女,纯阳走步神气舒。常遇春使的是青荷白藕红莲花,黄庭三卷在吾家。王漾茗使的是野牛奔腾蝮蛇攀、枝鱼化龙吟黄庭。
望着这几只凶相毕露的凶兽,只见朱厚照双眼之中也是掠过一抹冷冽之sè,旋即也不多说任何废话,手掌一挥,便是与遇春、漾茗三人手掌如剑的掌芒连闪,三股黑sè的洪流竟从各人手掌迸出,三只眼镜蛇污血四溅、瞬间毙命。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也是在空气中蔓延而开。
不过消灭了这三只眼镜蛇,似乎兽类之间也有感应似的,很快却有更多、约莫近百条的毒蛇纷沓而来,什么竹叶靑、五步蛇都有,将朱厚照他们团团围困。
“这样总不是个头啊。”
毒蛇太多了,而且毒蛇攻击的频率和力度也太高太强了,朱厚照、常遇春、王漾茗三人虽然是用九转八步龙心掌奋力搏杀,甚至江主惠和尹灵奇也拿起地上的大石狠砸,几人累得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但毒蛇依然是消灭不完,甚至还有更多的毒蛇加入到围困朱厚照他们的队伍。
时间拖久了,对朱厚照他们越来越不利,坐以待毙就会成为唯一的选择,万一让这种凶残和剧毒无比的蛇给噬到,身上瞬间便直接是个血窟窿,魂神俱灭。
“这样耗着不行,咱杀开一条血路突出去。”朱厚照挥拳狂吼了一声。
“杀!”
只见朱厚照几个箭步冲在前面,脚掌借力,如剑的掌芒爆发,九转八步龙心掌叱咤风云地施展开来。
轰隆隆,霎那间,至少有四五只毒蛇被击杀,还有七八只毒蛇被几个大脚连环蹬,踹飞了出去,一条短暂的通道刹那间出现在朱厚照眼前。
朱厚照眼睛掠过一抹亮光,便毫不犹豫,几个箭步便冲出了这毒蛇阵。
常遇春、王漾茗、尹灵奇、江主惠四人不敢怠慢,也随即大步向前,紧跟朱厚照步伐而上,边跟还边扑杀十几只张着血盆大口或吐着信子的毒蛇,这回江主惠甚至用枪撂倒了两只。
大约一刻钟过去,朱厚照他们终于摆脱了毒蛇的追杀,大家面lù狂喜,也算是轻吐了一口气。
闯过毒蛇阵,大家向山巅挺进。
可也就在这时,忽然山间是狂风大作。
吼!
一个巨大的黑影带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嗖嗖风声,向朱厚照他们扑了过来。
朱厚照定晴一看,这竟是一头狰狞的金钱豹,身上毛发呈暗黄色,有漆黑的条纹,闪闪发光,尤其是眸子森寒而惊人。
金钱豹这种凶物太强大了,令人心中发寒,人若是被其咬到,必然会成为一滩血泥与碎骨。
尹灵奇哪见过这场面啊,当即脸上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无比,脊背更是冒出了一层冷汗。
“找死。”朱厚照大吼了一声。
“风吹荷花左右摆,穿云左旋神速来!”
只见朱厚照九转八步龙心掌巨掌是覆雨翻云飞快翻转,密集的掌芒迸发,覆盖了整只凶兽,金钱豹尚未靠近朱厚照。
只听得“砰!”的一声,刹那间火星四溅,铿锵作响,朱厚照力量巨大无匹、犹过千斤之力、寒光闪烁的一掌,一下子砸在了金钱豹的头上,使其被这密集掌芒给轰得倒飞了出去,最后是倒在地上,血水撒了一地。
紧接着身形一闪,朱厚照又是一记鱼化龙吟左右去,纯阳抛袖弹丈余招式叱咤风云猛烈轰在金钱豹身上。
能将任何东西劈的四分五裂的两招过去,金钱豹痛苦的一声长啸,死得不能再死。
朱厚照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跟在其后边的尹灵奇则是不迭的咋舌,习武之人真的是铜皮铁骨,实在太强大了。
不过朱厚照也没有高兴得太久,不知是不是这该死的金钱豹痛苦长啸引来的,反正是朱厚照一行刚走沒多久,从山道上方的荒草中又窜出了几只金钱豹穷凶极恶、张牙舞爪、”嘶!”的一声向他们扑来。
一排碍了它们向下俯冲的大树被拦腰撞断,恐怖的气浪直冲过来,众人面面相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过,朱厚照面对这一切倒是十分淡定,笑道:“遇春、漾茗这回得看你俩的了!”
常遇春、王漾茗也不含糊,一个箭步,分别截住冲在最头里的两只金钱豹,挥起铁掌,两记九转八步龙心掌的回身金童抱玉女,纯阳走步神气舒。和青荷白藕红莲花,黄庭三卷在吾家两个招式如刀芒划过,痛击了过去。
“砰砰砰砰!”
这回这俩张狂的凶兽都还来不及发出长啸,便被常、王二人暴怒的两掌拍飞,血水竟涂了一地。
余下的畜生神情恐惧,竟纷纷回头落荒而逃。
朱厚照三人的表现令尹灵奇和江主惠是既佩服,又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