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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啊！呜……呜呜、官人饶了奴奴吧！”

铃珠听得面红心跳，不禁伸出手指舔了舔，在纸窗上戳开一个小洞。草屋内一片昏暗，只见两条白花花的肉缠在一起，女妓的两腿勾在男人腰上，白皙的乳房被鞋底抽得乱晃，似哭非哭，交合处更是被撞得啪啪作响。

虽是怒骂，却是唱腔婉转，语声娇嗔。来人竟是个女旦扮演的，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豆腐西施呜咽道：“谁不知，这街上有个没种的武大郎？奴奴嫁来，夜夜垂泪，不幸碰了个假凤虚凰！官人莫怕，你只消扒了她的衣服，叫这馋男根的秽物原形毕露！”

男人果然一把撕开女旦的罩衣，却见粗布衫下未着寸缕，一对紧束的奶子也弹了出来，细腰丰臀，更比床上的女人还艳上三分。大官人一把拉过女旦，就玩起了二女共侍一夫的把戏，低头去亲女旦的小嘴儿，揉搓奶子，阴茎在淫妇穴里驰骋，忙的不亦乐乎。

铃珠陡然明白过来，这一出定是女妓们事前排好的本子，官人正是微服的贵人们。他心中不屑，回到字画摊研墨，铺开宣纸，画起了民街的工笔画。

刚花了两笔，桌边就被扇头敲了三下。摊前站着个假扮成商贾的官家少爷，言笑晏晏，说是要买一幅画。

铃珠便笑道：“老爷好眼光。是要风景还是人物？工笔还是写意？”

商贾道：“倒也不拘甚么风格。我前儿听了个故事，说是山中狐妖专爱与落单的书生谈情，我没见过这个，但想必秀才见多识广，今日定能让我一睹为快。”

铃珠略一沉吟道：“您说的可是聊斋？还请老爷明示，那狐妖是何模样？书生又是什么打扮？要画的又是哪一篇故事？”

商贾眼睛一转，面露难色，耳语道：“自然是……狐王对玉面书生一见倾心，用妖术蛊惑，在破庙之中霸王硬上弓，把书生肏大了肚子的故事。”

铃珠一点就通，心知这是要画一幅春宫图了，自觉没意思起来，提笔就画。正勾勒书生的轮廓，商贾已悄声贴近，一只手撩起男妓的后裰，只用一根粗麻绳勒进臀缝的屁股就露了出来，秀色可餐。

“还请老爷自重！”铃珠惊得倒退一步，正撞进商贾怀里，臀肉贴上了男人胯下的坚硬之物，动也不敢动。商贾反怪道：“秀才郞这是什么意思？我一个买主，想凑近看你作画的细节都使不得？满街的人都看着咱们呢，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

左侧的酒肆有小二招揽生意，豆腐摊的女妓倚栏叫卖，对面的皮影也咿咿呀呀唱了起来。民街上人来人往，果不见白日宣淫，反倒是铃珠方才惊叫，引来路人侧目，不由息了焰气，软声告罪。

商贾见铃珠服软，也不再【加微信：nf5853】最新最全，实时更新，永久免费18332

加载中... 　　当夜铃珠回房后，又发起高烧来。梦中全是没有五官的看客，围着他指指点点。

他被抓着手腕，在客人里衣上写艳诗，还没写好，墨水就渐渐消失。他正暗自纳罕，提笔浑浑噩噩写了又写，衣料却好似吃油墨的怪物，无论怎么写，都留不下个影儿，急得他浑身燥热、皮肤瘙痒。铃珠忽然被人扯住头发，正对一面镜子，却见镜中的自己遍身黑字，全是“贱畜”“淫货”的字样。

他吓得丢掉笔，用拇指去搓，皮肤搓得发红都擦不掉字迹。诅咒般的墨字越冒越多，很快爬到了脸上。看客们的讥笑声也越发清晰，无数的手指戳着他身上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