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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秉成再次打开一个箱子,这次里面不是衣物了,是一摞摞的书。
他拿起一本随手翻开,是一个走江湖的行客写的杂记,书里写了他早些年的经历,写他初入江湖吃了很多亏。
那个行客把这些事一一记了下来,也不知道张秉岚怎么买到这种书的。
张秉成把书放下,又拿起一本,是一本诗词集,上面还有张秉岚写的注释。
闲言碎笔,张秉成还在旁边看到了张秉岚记下的某首诗的作者轶事。
批语是,这大概率是坊间传言,正史上写明了这人此时被贬潭州,家里的妻妾陪同他一起,所以他的妻子必不可能此时红杏出墙某个京官。
张起灵弯腰拿起一本陈旧的书,书脊是用白线缝着的,打开来看。
里面的字很大,一页纸只写一首诗,一个成语,一段故事。
这是张秉岚自己写的书,缝订成册,给小时候的他用做启蒙。
他摩挲着纸张的边缘,猝然揉破了一条裂缝。
张起灵连忙松开手指,伸手抚平那页纸张,把书合上又放回了原位。
张秉成此时已经接连翻过了很多本书。
箱子里没有一本圣贤功名书,没有张家要求族人必须要学的书,只有一本本杂学游记、风景趣闻、生活常识、诗词歌赋。
他也看到了张秉岚编的那些启蒙书,还看到了其中的插画,十分有意思。
他表弟真的费了很大的心力来养孩子。
两人没有再翻其他箱子,目光放在了房间正中央。
房间正中的箱子是个机关箱,箱子整体严丝合缝没有锁孔,就像一个完整的木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