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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眸色猩红,眼底的阴戾和悲凉交织在一起,竟让严禄怵在当场。
“我不能让年世兰赴李矜瑰的后路,我也绝不能让她的孩子变成下一个我。”
严禄捏着弘历肩头的手一松,低头瞧见弘历紧攥着拳头的手,严禄终究还是点头应下。
“殿下身子刚愈,不宜吹风太久。”
两人下了城楼,今夜曹嫔献方,太医院忙碌,哪怕到了宵禁的时辰,宫道也不免有宫人往来,两人便选了僻静的御花园小径折回西二所。
两人皆是自幼习武,数丈之外处便瞧见一人在枯枝树影间鬼祟窥视,两人相视对望,严禄便开口喝道:
“何人在此鬼祟窥看?”
那细瘦的内监,转头只瞧见铁黑的兵甲铁胃,扑通跪地,抬手高举起自己的腰牌。
“见过军爷,小的是负责打扫这条长街的,因今晚太医院有大事,管事让小的值守在此,小的......小的该死,不该躲懒在此,望军爷高抬贵手,小的再也不敢了。”
严禄走近拿起腰牌确认无疑,倒是弘历抬眸顺着方才这内监的方向瞧去,近前的是储秀宫,但远些的却是翊坤宫。
严禄会意又厉声问道:
“抬起头来,叫什么?”
“小的肃喜,见过严统领。”
那削瘦的内监抬头,在清辉月色下,辨认出面前的便是严禄,倒是严禄眸色一凛,语声又冷了几分:
“你倒有几分眼力见,这月黑风高的竟然一眼便认出了我?这样好的眼力,用来盯梢却是最好不过了,用来扫街着实浪费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