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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这种东西,还真是从小养成的啊!
阿荔瞪大了眼睛匪夷所思地“啧啧”了两声,也是震惊了。
这世上竟有如此视自我为废柴之人。
“有眼可观,有手可习,有何难?”张秋池说教道:“父亲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咱们还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而非小小年纪便自我厌弃。”
“我何曾自我厌弃了?我养蛐蛐养得可好了——”张延龄根本听不懂。
张秋池还欲再说,却被张眉寿阻止了。
“总而言之,听我的!若不照做,我有得是法子治你们,能听懂吗?”她简单粗暴地说道。
二人不情不愿地点头。
欺软怕硬,也是没出息的一条,作为典型的没出息,当然条条必备,缺一不可。
“那蛐蛐可以还给我了吗?”
“还不行,你们先把事情办好了再说——”
……
两日后。
早起时,朝阳刚升过头顶,天地间便闷热起来。
张眉寿由阿荔扶着在院中艰难地练习着行走,身上嫩青色的薄衫已经湿了大半。
金色的阳光洒在小女孩光洁的脸庞上,汗水映得肌肤越发透亮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