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抹阳光消失在了西边的天幕,在那遥远的天际只剩下了一朵血红的火烧云。
在夏雷的眼里,他的两个阿拉伯“小女友”也变成了火少云。在他的眼里,从她们的身上酝酿出来的欲望能量和那天际的火烧云是一样的颜色,已经浓得不能再浓了。
作为俄罗斯的“尊贵朋友”,夏雷在这个基地里当然会受到最高的待遇。无需他开口,格莫诺维奇就为他安排好了一切,包括房间。
这个房间是格莫诺维奇为接待来自克林姆宫的大人物准备的,装潢堪比五星级酒店,而且还夸张的有一个浴室,二十小时提供冷水和热水。
房间里,夏雷摆弄着他的棒子和盾牌。一样五百斤的兵器在他的手里就像是正常人拿着几斤十斤的东西在摆弄一样,轻轻松松。
“重生,你的棒子叫什么名字?”扎依雅问。
她刚从浴室里出来,棕色的长上垂着水珠。浴巾吸满了水分,紧密的贴在她的小麦色肌肤上,宛如她的第二层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略显通透。她的身高比夏雷这个十年前的身体要高一些,饱满的胸部和臀部形成了一个前凸后翘的诱人曲线,再加上一双修长却不失丰腴感的长腿,她的身体散着撩人的青春、性感的气息。
二十出头,这是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光。
夏雷瞧见了浴巾下面的点,忘记了她的问题。
扎依雅的嘴角浮出了一丝俏皮的笑意,“人家在问你的棒子呢,它叫什么名字?”
“你说的是哪一根?”夏雷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扎依雅的脸颊上顿时生起了一抹红晕,棕色的眸子里满是水汪汪的情意。她浑然不知,此刻的她在夏雷的眼里已经变成了被一片红色欲望能量包裹的女人了。
红色警报,高能预警。
尤斯娜也从浴室之中走了出来,一边用毛巾搓着头,一边说道:“你们在聊什么?”
“棒子。”扎依雅说。
尤斯娜的视线却移到了夏雷的身上,某个地方。
夏雷的视线则移到了尤斯娜的身上。她和扎依雅一样有着一头漂亮的棕色头,而且更长一些。她的肤色白皙,也比喜欢健身的扎依雅更有肉感。那隐藏在白色浴巾下的胸部有着可观的尺寸,那沟的深度似乎能容下一条鲨鱼。扎依雅是运动型的女孩,她是文静型的女孩。与扎依雅一样,她的身上也满是青春的气息,苹果刚熟,香甜诱人。
“倒地是什么名字呀?”扎依雅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棒子这么感兴趣。
夏雷想了一下,笑着说道:“依照汉语的习惯,我从里面的音译的名字里取头一个字,就叫它尤扎棒棒,这个名字也可以理解你们很厉害的意思,怎么样,有趣吗?“
“哈,有意思,以后你拿着它杀敌的时候,敌人就会知道这是我和尤斯娜的棒棒!”扎依雅很高兴的样子。
“盾牌呢?”尤斯娜的视线移到了黑色的盾牌上。
夏雷说道:“雁门。”
“什么意思?”扎依雅和尤斯娜异口同声。
夏雷说道:“雁门关是我们华国历史上的第一雄关,易守难攻,万夫莫开。这个盾,就叫雁门吧。”
夏雷长身站起,左手持盾猛地往前一推。
雁门颤动,一股劲风突然从盾面上释放了出去。
哗啦!
两条白色的浴巾顿时飞扬了起来。
房间里顿时多了一道秘密风景,白色的雪山,成熟的麦田,白色和小麦色构成的画面有巍峨的山,神秘的峡谷,每一寸都散着神秘诱人的气息。
“呀!”扎依雅和尤斯娜一声惊呼,转身去抢地上的浴巾。
哐当!
雁门有尤扎棒棒掉在了地上。
可关于棒棒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吸收了那么多的蓝色和橙色的能量,不吃药行吗?
他有病,她们有药。
而且,良药可口。
同一时间,阿勒颇白色珍珠。
曾经的白色珍珠已经荡然无存,遍地砖头瓦砾和水泥碎块。方圆十公里范围内一片废墟,连一座超过两层的建筑都没有。这个地方就像是被炼狱的火焰烧了一天一夜一样,别说是人了,就连老鼠蟑螂都没法在那场轰炸之中活命。
如果不是小倩截获五角大楼的密令情报,夏雷提前半个小时让白色珍珠的难民撤离,所有的难民都会死在炸弹之下。
废墟某处,虚空颤动了一下,两个人影从虚空之中显现了出来。一个蓝色,一个黑色,一个曲线曼妙,一个黑袍遮身。
“他还活着。”卡西亚鲁伊斯的声音从黑色的兜帽之中传出来,阴测测的味道,“俄罗斯在修建难民营,这就是一个现成的情报,那个家伙还活着。”
依西塔布从一堆水泥碎块之中捡起了一块木头的碎片,然后递到了眼前看着它。那块木头碎片似乎是一张床的床板的一部分。看了几秒钟之后她又将它递到了鼻孔前,使劲的嗅了嗅。
“既然明知道那小子还或者,我们还来这里干什么?在失败的地方留影纪念吗?”卡西亚鲁伊斯的声音里带着讽刺的味道,“还有,你嗅那块木板干什么?”
依西塔布说道:“他在这张床上睡过,另外还有女人的气味,不止一个,是两个。”
卡西亚鲁伊斯一动不动的看着依西塔布。
依西塔布又补了一句,“我确定。”
卡西亚鲁伊斯说道:“你有病吗?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嗅那小子和女人瞎搞的气味吗?如果是的话,你慢慢嗅吧,我可没时间陪你。”
依西塔布扔掉了手中的木头,“你认为我在干无聊的事情吗?”
“难道不是吗?”
“蠢货。”依西塔布冷冷地道:“你怀疑他是夏雷,我也怀疑他是夏雷,可我们没有证据来证明这种猜测。他的身份之谜对我们尤其重要,你难道指望答案自动出现吗?”
“那你嗅出答案了吗?”卡西亚鲁伊斯的语气缓和了一点。
依西塔布没有回答,然后又捡起了一块木头碎片嗅了嗅。
卡西亚鲁伊斯又一动不动的看着依西塔布,他觉得依西塔布像一条狗,可他没有说出来。
卡西亚鲁伊斯接连嗅了好几块木头的碎片,有时候会点一下头,有时候又摇一下头,她的表情也总是在确定与犹豫之间变化。
“好吧,你慢慢嗅吧,等你有结果之后再告诉我,我先走一步。”卡西亚鲁伊斯说。
却就在这个时候,依西塔布推开一块起码一吨重的混泥土板,然后从下面提出了一只被砸扁了的装油漆的小铁桶。
本来打算要走的卡西亚鲁伊斯停下了脚步,又看着依西塔布。
依西塔布将油漆小铁桶的口子掰开,小铁桶里面装着几团卫生纸,还有一些别的垃圾。
显然,这只装油漆的小铁桶是一只垃圾桶。
依西塔布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抓起了一只皱巴巴的还保持着润湿的卫生纸,小心翼翼的递到了鼻孔间嗅了嗅。
卡西亚鲁伊斯忍不住调侃道:“那味道一定很好闻吧?是那两个女生用过的,还是那小子用过的?”
依西塔布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讽刺的话语,她扔掉了手中的卫生纸纸团,跟着又抓起了另一只。这一次,她没有半点犹豫,她的神情也有明显的变化。
“你现了什么?”卡西亚鲁伊斯忍不住问道。
依西塔布还是没有说话,她将一丝能量侵入了第二团卫生纸之中。几秒钟之后,她突然颤了一下,二次元脸庞上的表情也好像被毒蛇咬了一下一样。
“快告诉我!”卡西亚鲁伊斯催促道。
“是他。”依西塔布说道:“那个小子,他是夏雷!”
“你确定?”
“我确定。”依西塔布的语气很肯定。
“你从一团卫生纸上确定那个小子是夏雷?”卡西亚鲁伊斯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和困惑的意味,“为什么?”
依西塔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可她的意识里却浮现出了在韩国仁川生的那件事。那一次,夏雷闯进她的打造黑月军团的“基地”。她与他战斗,就在她准备杀死夏雷的时候,夏雷却用那什么侵入了她的身体,瞬间瓦解了她的攻击,也让她受到了病毒感染式的伤害。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稳定,那么深刻的印象,她不可能忘记。
这就是她确定夏重生就是夏雷的秘密所在,夏雷留在卫生纸上的东西和留在她身体之中的东西一样!而且,作为纯能量体的存在,她有她自己的一套来分解或者分析一些东西,就像是夏雷能用灵魂内视自身,直达细胞一样!
“我好像明白了。”卡西亚鲁伊斯阴测测地道:“你们之间一定生了什么吧?”
“你闭嘴!”依西塔布吼道:“我们合作,你都做了什么?就来了战甲都是我给你!昨天晚上的轰炸,也是我操作的。你在坐享其成,却还不给我应该有的尊重!如果不是那小子威胁到我的计划,我一定杀了你!”
卡西亚鲁伊斯耸了耸肩,“你的反应让我怀疑你来了大姨妈,好吧,我听你的,你是头,你来制定计划,你来指挥。”顿了一下,他的声音突然变冷,“不过我们的合作只到他死为止,杀死那个小子之后,我们还是敌人,我会杀了你!”
依西塔布冷哼了一声,“我们之间的恩怨等解决了他再说吧,现在我感到困惑。他回来了,却变成了一个孩子。在他的身上生了什么?他完成那个使命了吗?如果没有,那块碎片又在什么地方?如果完成了,那块碎片会在他的手中吗?还有,他就要死了,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在酝酿什么计划?”
一大堆的问题。
卡西亚鲁伊斯沉默了半响才冒出一句话来,“这一次我来做战甲吧,他必须死。”
依西塔布说道:“所有的答案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