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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喝药吧。”
揭开盅盖,浓郁的补汤味,满室飘香。瞳儿捧了碗,小心啜着。
“悦儿姐,你说,爷还在生气么?”瞳儿黯然,这样患得患失的感觉,是从来不曾体验过的。这感觉是如此的空落,空落地,仿佛回声延绵的空旷山谷。
悦儿也不说话,直盯着瞳儿,笑得甚是暧昧。
瞳儿被看得心里发毛,闷闷说道:“悦儿姐,你看得瞳儿瘆得慌。”
“爷消没消气,我不知道。”悦儿扑哧一声,笑得极是神秘。倾身贴着瞳儿的耳朵,突然大声笑道:“我只看到你怎么都喝不下水,爷便端了碗,嘴对嘴的喂你喝水。”
她,死了才好
瞳儿微窘,补汤呛入喉管,烫得眼泪直流。
悦儿笑得见牙不见脸,伸手帮瞳儿顺气:“你急什么,我还想让爷这么对我呢,你个丫头,倒是先得了爷的宠。”
“就是呢,妹妹该高兴才是。”一阵珠翠碎响,香风飘过,香凝含着笑,款步走来。
妹妹?悦儿最先回味过来的,心里有些暗叹。
瞳儿望着香凝腮边的浅笑梨涡,隐隐的不安。撑着身子就要起身行礼,规矩谦卑。
香凝淡笑:“哪里受得起妹妹的礼啊。”虽然这样,身形未动,端端的拢着衣袖立在那里,看瞳儿行礼。
悦儿看了看瞳儿身子,忙伸手制住,埋怨道:“行了,还行什么礼啊,身子没好。”
香凝没说什么,眼底却是闪过一丝的怨毒的看向瞳儿,她,死了才好。
“香凝是来看我的?”软帘外,淡淡的清冷香气而至,伴着男子清冷的声,月寒衣从容而优雅步了进来。
“香凝来看看寒衣,顺路看看妹妹。”香凝转头看向月寒衣,笑得温婉。
身子靠了上去,轻轻的扶住他的手臂,亲昵的软语道:“你还病着,这么晚了出去干什么?”软语低喃中,带着些许的娇嗔,完全不顾忌瞳儿和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