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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凝熬的粥。
瞳儿揭开盅盖,愣住了。
半盅红米粥。
你看了瞳儿一夜么?
瞳儿揭开盅盖,愣住了。
半盅红米粥。
“怎么?是嫌我脏,还是嫌我不祥?”月寒衣微微前倾。微眯的眼,明明白白告诉瞳儿,此人危险。
“奴婢没有。”瞳儿忙不迭舀了一碗粥,单手端着碗,小心的喝着。
不是“奴婢不敢”而是“奴婢没有。”
月寒衣噙着笑,将瞳儿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贱骨头,还挺耐看的。
“主子……”瞳儿被月寒衣看臊了脸。
“你的手怎么了?”月寒衣发现了异样,突然伸出手,将瞳儿拉入怀中,捋起了她的袖子。顿时沉了脸:“怎么回事?”
木炭烧得通红,不大的屋子暖气袭人。所有夜的冷,大概都躲到寒衣并不宽厚的胸膛了,瞳儿窝在寒衣怀里,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那熟悉的,清冷的香气,似是经年。
手腕好疼。
不想挣脱。
就这样吧,主子,请您抱着我,一会儿就好。
“我没有下重手伤你。”月寒衣用力捏着瞳儿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贱骨头,是谁伤了你?”
“没谁。早上不小心摔了一跤。”瞳儿不敢看月寒衣的眼,只好认真欣赏月寒衣发间莹白的玉笄。这簪子和香凝那一支……好相似。
心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