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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胥在京市的家,离美术馆不远。清净偏僻的别墅区,方圆两公里的车辆和行人极少,枝干和万年青上附着厚实的雪。
成胥开门,将人领进来,“这里不常住人,有点冷清。”
三层别墅,灰色调的装修风格,几乎没有烟火气,但房间开着暖气,并不冷。
“喝点什么?”成胥问他。
“都可以,热的就好。”郁宁背着画板,“可以参观吗?”
“当然,请自便。”
郁宁沿着楼梯往上走,随后选择了二楼的一间卧室,隔壁是书房。
几分钟,身后传来脚步声,“宝贝,你一眼挑中了我的卧室。”
郁宁转回身,放下画板,“卧室的装修风格我很喜欢。”
“这里可不止装修风格好,床也很舒服。”成胥点到即止,把玻璃杯递给他,“橙汁,热的。”
郁宁双手接下,“谢谢成先生。”
“宝贝儿,人都进我卧室了,还叫我成先生,就见外了吧。”
“那叫您什么?”郁宁裹着温热的玻璃杯,“成胥哥,可以吗?”
郁宁紧接着说:“但只叫一次。”
“啧,你可真磨人啊。”成胥往前凑了点,“宝贝儿,喝了吧。”
郁宁犹豫的时间不长,当着他的面,扬起了头,甜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漫入腹腔。
成胥接过空玻璃杯,随手丢在窗台,扯掉领带,“我们开始吧。”
“等等。”郁宁后退半步,“不去洗洗吗?我喜欢画干净的男人。”
“好啊,等我回来。”成胥舔舔嘴唇,威胁的笑容,“你可别乱跑。找不到你,哥哥会着急的。”
郁宁弯起眉眼,“放心,我很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