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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不作声地躲避著他的视线。
“青宏,”杨笙在我身边坐下,“这个可是终身大事,你可要考虑清楚。”
我点点头,闷声说:“我知道,杨大哥。”
要不是需要慎重考虑,我就会轻易地就答复梁泽彬“好”还是“不好”了。
“在你做出决定以前,最好先知会我一声,至少,我必须知道你的选择,知道吗?”杨笙忧心忡忡的模样,活象我的决定会是多麽生死攸关的大事一般。
晚上一夜睡得不安宁。
梦里,久未入梦的过往又历历在目,荪溥痛楚的眼神、宠溺的眼神、欢笑的模样、悲凄的模样,一件件一样样浮现在脑海里。
在睡梦里,都觉得心仿佛被沈重地铁锤压迫著喘不过气来。
就连醒过来,也隐隐感到眼中无声留下的眼泪,沁湿了枕头。
大概是夜里没睡好,加上最近几天天气反常,气温急剧下降,第二天起床,头痛欲裂、喷嚏连天,到了下午,居然发起了微微低烧。
昏沈沈地半趴在办公桌上,头昏眼花地审视著下面部门交上来的季度工作总结和计划书,纸上跳跃的英文字母更加难以辨别。
杨笙早上去北部分销商那边谈合作协议去了,办公室静悄悄的。
秘书小姐有节奏的打字声从未关严的门缝中传进来,仿佛催眠曲般让我昏昏欲睡。
眼皮半合半闭,连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
“青宏……青宏……”恍惚间,有人唤我的名字。
睁开迷梦没有焦距的眼睛,努力想看清面前人的模样,却依稀间,仿若是荪溥关切的眼神在眼前回荡。
“荪……溥……”我模糊地喊了一声,音量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