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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宏也伸手探了探,点头,“嗯,是没有昨晚那麽烧的厉害,但是还有一点热。……Milo,现在觉得怎麽样?”
延青疑惑的望望众人,张开干涩的喉咙,沙哑到难以辨析语音的声音问道:“我……怎麽了?”
建波在旁边哼了一声,语气不和平:“怎麽了?……你怎麽回事?明知道那个变态已经很过分了,为什麽不拒绝?为什麽要继续忍受变态的虐待?……你难道真的就……”
“建波!!”青宏适时打断了建波的话,“milo也是新来,哪里知道这些?他也不知道那个客人是那种人,也不知道如何跟我们求助,你责备他干嘛?”
建波憋憋嘴,不坑声的从旁边床头上端来一杯水,将吸管插入杯子,把吸管喂到延青嘴边:“来喝点水,你现在非常虚弱,刚刚医生过来给你打了针,要多补充水分,多休息。”
延青静静的吸著水,脑子里逐渐想起昨夜那个猥亵的男人把他压在卫生间的隔间里肆意虐待的情景。
原来自己还是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的样子。
虽然当时也知道自己肯定有些受伤,毕竟流了那麽多血。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伤势比想象中严重许多。
不仅是那个部位至今依然撕裂般剧痛,而且,从自己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上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交错纵横的淤青和血痕,稍微摇动一下头部就能察觉到脖子和肩胸部坚硬发酸的刺痛。
他默默垂下眼睛,逃避著旭哥尖利的观察目光。
旭哥似乎叹了口气,俯下身,替他拉好被子,低声说:“算了,这事我们也不多追究,那个男人已经被罗翔的人拉出去好好教训了顿,以後也不敢在这里这麽对待我们的孩子们了……milo,以後别这麽任性,在这里首要的事情是保护好自己,不然,你债还不成,人反而赔了进去。”
延青眨了眨眼,没回答。
“好了,大家去忙自己的吧,我在这里照顾他。”青宏温柔的微笑著。
建波哼了哼,扔掉烟头,沈声说:“下次要是谁再敢在这里虐待孩子们,有的他们好看!……旭哥,您还是去忙吧,公司那边不是来了几次电话催您回去开会?放心,我以後会好好留心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