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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日子就在这种不正常的生活方式下度过。
拿到了赖家给的“工资”,足足厚厚一摞大钞,一万元,确实出手阔绰大方。
据赖家那个高傲无礼的管家的说法,这是给君仪的“初夜补偿以及对少爷欲望尽职安抚的辛苦费”。
君仪拿到手里,感觉就像男妓卖身的屈辱钱,恨不得把它狠狠砸在对方脸上。
但是转念一想,钱对于他现在无依无靠的人来说,也很重要。
为自己开了银行帐户,将这笔钱存了进去。虽然这笔钱来得屈辱,但是总有一天自己会需要。
他心里隐隐还是对高考充满了希望。
大学那扇大门,自己渴望进去。
第一次拿到工地的工资时,君仪比拿到赖家的“遮羞费”要真实多了,打从心底里感到自己劳动的满足。
四千多元,算算,除掉房租、购买电扇、交纳水电气费用,剩下还有近一半。
两千元,已经够他生活一个月。
拖着有些头晕的疲惫回家。
电梯升上去,头晕的感觉更严重,胃部翻腾着,大有呕吐的征兆,君仪连忙扶着旁边的扶手,白着脸,努力吸气,稳定住身体的不适。大概是工地暴晒,有些中暑现象。
从电梯里出来,仰头看看那通往楼顶的长长楼梯,头晕目眩的感觉更重了。
一梯一梯地、举着沉重地步伐登上去,到了搂顶,已经有气喘吁吁、肠胃翻腾地极端不适。
闭上眼睛,靠在墙上,脑子里闪过今天工地上那些工友们在午饭时间嘻笑着谈论某某的女星身材如何如何、哪个哪个明星模样又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