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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被反复脱穿衣服引起的摩擦,以及他挑逗般的吻激发的我难以自制,当他说:“OK,你合格了”时,我整个人都软到了地上。
旭哥过来,抱起我,放在床上。
我喘着气,身上已经冒出虚汗,怔怔的看着他。
他的手带着魔力,熟练而技巧的在我身上跳着舞。
从脸腮到嘴唇,再到耳际,脖子,胸部,腹部,直到大腿根部那最炽热的一点。
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他的手一把握住我脆弱部位时,我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啊……哈啊……啊……啊……唔啊……啊……”
耳朵里虽然全是哄哄雷响般的心跳声,但依然能朦胧间听到我自己近乎淫荡的呻吟。
可是,现在,我却什么也顾不上了。
天哪,那是种什么感觉?
天堂?地狱?
他的手每滑过一个敏感点,就会激起我一个颤抖,呼出一声呻吟。
特别是内陷的沟槽部位,鼓鼓的两个小球,更是让我变调地拉长了呻吟。
当他收拢手紧紧地、快速地在我一柱擎天上摩擦运动时,我终于迎来了高潮。
“啊~~~~~~~~~~~~~”
眼前全是白光,神志也陷入虚无。
那种快感,比自己打手枪要舒服上百倍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