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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过来!”身体被他大力一拉,一个踉跄,还没站稳,手就被铐上了。
象拉牲畜一样的,被他拉着往外走,任我如何挣扎都没办法抵抗。
门外依然有来往的男人们路过。
间中还看到一个个打扮的很奇怪的女孩子、男孩子被“押”着从身边经过。
“建波,注意,别留下外伤,他明天晚上要上台的。”旭哥在身后远远喊了一声。
“知道了,放心。” 廖建波边答应着,边把我往走廊另一头拉。
一进门,我就打了个寒战。
好奇怪的屋子。
四周都是镜子,连顶上都是。
地面也是光可照人的黑色大理石地板。
墙壁上挂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例如粗细不一的绳子,细细的鞭子,类似皮带一样的皮腰带……
一面墙上还垂着可以把人吊起来的锁链。
屋子里,除了一张很大很大的床,床角四柱明显用来铐人的皮带,低矮的组合柜之外,居然还有一匹木马。
我浑身越来越冷。
这些东西……
这里的陈列……
一看,就是个用刑的刑室。
这个家伙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