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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并没有什麽异样。
还是用单纯近乎於呆滞的目光看着我,对我轻声的呼唤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伸出手象征性地为他扶开垂在眼睛前的刘海,温和的笑了笑:“溱恒,睡得好吗?饿不饿?我让厨房给你做些爱吃的菜上来?”
他转了转眼睛,点点头。
我俯下头,象平常临睡前那样,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亲吻,不知是不是我敏感,觉得溱恒很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往旁边躲了躲。
“怎麽了?”我疑惑地仔细打量他。
他没反应,仍象以前受到突然接触那样惊慌地看我一眼,再顺从地垂下眼睛,不再挣扎。
大概是一直担心他受到刺激,会唤醒记忆的过分小心吧,我对自己嘲弄地笑了笑,溱恒不是还和往常一样吗?
为他拉起滑下来的被子,“你再躺一会,我立刻叫人去做。”
转身出去的太快,我错过了溱恒眼中浮现出的痛苦。
等我发觉他异常时,是再次被护士小姐从书房的电脑旁叫醒。
护士很着急,连说话都结巴:“翰祯……先……生,溱恒他很不……对劲……您去看……看吧。”
原本昨晚一夜没睡的疲倦一下子全醒了。
老天,你该不会又那麽残忍,把好不容易补偿给我的天使又摧毁吧?!
几乎是百米冲刺地速度冲进我们的卧室。
溱恒很安静地躺着,不象以前发作时那样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也没象受伤的小鸟那样蜷缩起来哭泣,很安静,很平和的躺着,完全看不出来有什麽不对。
我疑惑地回头看了看跟过来的护士。
护士仍然用肯定地眼神向我一个劲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