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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真的把我的存在当作是习惯。
毕竟我从7岁起就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对他言听计从,甚至和他有着长久的不正当的关系。
他对我所作的一切,我都无所谓──在我失去所有的时候,是他把我领回家,避免我横尸街头或者被孤儿院抓回去变卖的命运,给我人的温暖,给我安适的生活,给我事业光明的前途,甚至给我男人必不可少的性爱。
我的世界全部建立在他给予的基础上,他就是我的世界。
他瞒着我结婚,我不怪他。
一个大集团未来的掌舵人,怎麽可以为了一个同为男人的性伴侣而放弃大好的事业和即得的利益联姻?
我的存在只会造成他的困扰。
所以,我很听话的搬家。对他的忙碌和几天的失踪也只字不问。
心痛却在所难免。
一个人在空荡的屋子里独自哭泣,却必须在他打开门回家的时候,露出笑脸,温顺的为他准备晚餐,然後再陪他上床。
心里模模糊糊地知道他还是在乎我,但,不说出来的话,有谁肯定知道?
那天,他走後,他的新婚妻子突然来访。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有丝恐惧。
来兴师问罪的吧?
翰祯结婚好几天都一直在我这里过夜,根本没有回家。
再好涵养的淑女也无法忍受这种冷落。
更何况和她抢老公的还是个男人?
可是,她的眼睛却告诉我不是这麽回事。
那种崇拜、渴望、激动的眼神,说什麽也不像是来找我岔的模样。
“溱恒……宋溱恒……真的是溱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