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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砚道:“可我听说你已经与龟滋国的苏尔沁王子订了婚。”
凝烟暗自咬了咬牙,老娘不攀高枝,难道跟你这个龟公!!
她柔弱地四十五度仰望着青砚,眼里氤氲着雾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怎么,你不希望我幸福吗?你以前不是常常说,只要我幸福你就幸福,你还说,你愿意做我背后的男人,再也不会背叛我,为了我你甘愿赴汤蹈火,你说的那些话难道只是为了睡我欺骗我的吗?”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凝烟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男的她要么装柔弱,要么百般挑逗,女的她便摆出一副贴心贴肺的模样。
她知道,青砚最吃柔弱一套,自己这么一哭,他心一定会软成一摊泥,只怕心疼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果然,青砚一副便秘般的痛苦表情,低哑着嗓音道:“我当日所说的话句句是真,即便欺骗我爷爷,我也是不会欺骗你的。”
凝烟恰到好处的破啼为笑,用一双拳头捶打着青现不堪一击、单薄的胸膛,用嗲得令人作呕的声音道:“就知道你对伦家好啦。”
青砚听在耳朵里如天簌之音,如痴如醉,神魂颠倒,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凝烟低头含羞抿嘴而笑,看得青砚心跳乱了节奏。
凝烟道:“我现在在方家处境很不好,不能与你老这么明目张胆地见面,我们设一个接头方案可好?”
青砚一听这话,不由警觉地转动着脑袋四顾,生怕若谖看见他了。
那年若谖骗他说他不回故乡便会大难临头,可事实上回去了才会有灭顶之灾等着他。
回去的半年后,一场强烈的台风卷走了他们家的房屋的屋顶。
落下的屋顶砸伤了当地富人家的一只猪,那富人非说他养的是神猪,这么一砸,神力没了,非逼着他家赔不可。
青砚无法,只得把家里的几亩薄田赔了出去。
可那富人并没善罢干休,又把他抓到在他家干了三年长工,险些把他压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