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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曲墨恨不能把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从皇甫彰怀中拽出来——瞧瞧,她还在彰的怀里给他打眼色,摆明了是在向他炫耀!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皇甫贵妃娇滴滴地道。
“你的皇帝难道不好吗?”宗曲墨在一旁忍不住出声。
“当然好啊,只是没有哥哥好。”皇甫贵妃一边说一边用小脸在皇甫彰的胸前蹭了蹭,笑得宛如一只偷腥的猫儿。
“你哥哥现在是我的人,你该放手了吧!”宗曲墨皮笑肉不笑地道,心里已经在怒吼——滚回皇帝的身边去吧!
“还是宗姐姐说的对,你打完斋就不要和尚,过河拆桥!”皇甫贵妃噘起嘴指责道。
“从刚才你们就一直在说什么不要和尚,究竟你们帮墨做了什么?”从刚才就一直不明白的皇甫彰忍不住发问道。
“哥哥原来还不知道啊,那就让你的情人告诉你好了,妹子就不奉陪了。”说完,皇甫贵妃不怀好意地看了宗曲墨一眼,在某人发怒前提脚离开。
“墨,究竟什么事?”皇甫彰看向宗曲墨,疑惑地问道。
“这个……等洞房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咱们先去给宾客们敬敬酒。”面对皇甫彰求知的坦然目光,宗曲墨连忙打哈哈糊弄过去,拉着他就去敬酒。
夜深人静,贺喜的宾客也渐渐散去,空置了一天的新房终于亮了起来,龙凤花烛高高地燃着,纸窗上映出新人的剪影——拿起酒杯,两手交缠,一口喝尽交杯酒。
宗曲墨放下酒杯,舔舔嘴角,拉住皇甫彰的手,笑眯眯地道:“彰,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莫要虚度。”
皇甫彰摁住蠢蠢欲动的宗曲墨,皱眉道:“等一下,你还没给我说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