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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警察局遇见的那天,分别的时候,他只对她说了两个字,“保重。”
一直到现在,他们处于这样一种不痛不痒的情形,虽然同在一个城市,却互不联系,也不解释。
他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让她搬出来,也没有跟她说分手,两人就这么一直耗着吗?
温言想起来就觉得气。看着窗外烟花绽放,璀璨绚丽,她却莫名觉得心冷。
这个年,一定是她过得最难受的一个年。
所幸,除夕这天,温馨已经出院,他们一家三口和往年一样,都跟她一起,陪着温芷晴过年。温家一如既往很热闹。
中午,他们一家吃完团圆饭之后,温言想着晚上得整晚陪着他们守岁,心里莫名感觉到窒闷。一吃完饭,就找了个借口,一个人跑出来了。
温言已经和全珲约了好几次,想要跟他详细讲述最近一直重复在做的梦,听听他的专业分析,可一直有事耽搁了。
于是,她决定去找他,所以直接把车开到全珲了工作室去。
她只是觉得无聊,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能在他的工作室遇见他。到了他楼下,她才给他打电话,结果,他竟然还在工作室里忙,让她直接上楼。
温言下车之前,突然想起厉锦程。
虽然厉锦程后来很少找她,她直觉感觉,她和全珲应该是已经在一起了。每次她给全珲的电话中,似乎感觉到厉锦程都在场。
温言前两天接到厉锦程的电话,知道她已经回澳门去陪厉夫人过年去了,不然,她可以和她一起来找全珲。也能避免她胡思乱想。
想起那一次在凌锋家,厉锦程莫名其妙地吃了一顿飞醋,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去找全珲?
想来想去,她最终拨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