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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并没有。
燕裘拿下眼镜,搅乱之前特意梳理整齐的发丝,随意靠在楼梯转角处的窗边,向白暮递出手:“烟。”
白暮算是醒过来了,有些不敢置信地递出香烟盒子,即使对方的口气一向是他所不能忍受的命令式,他却没有注意到。
燕裘纯熟地点起香烟,并不是十分热衷让尼古丁残害自己的肺部,只把香烟夹在指间,细看窗外境物。对于他,看到什么并不重要,他只是需要一些事物来分散注意力,调整心情,适应现状。
白暮可没有燕裘淡定,要知道他之前看见的刻板精英形象和这时候的燕裘相比,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呀。这时候的燕裘让他感觉更亲切,虽然依旧散发着不易亲近的气息,却更加狂放,更加诱人了。
有一刻,白暮有种赚到的感觉,比起无聊的午餐约会,眼前所见所闻更加可爱,饿着肚子也值得。
“喂,你也是同性恋么?”
燕裘轻挑眉,却没有无视问题,简单回应:“嗯。”
白暮双目炯亮,整张脸都仿佛因为这个答案而绽放光华,更加的漂亮了。但他不自觉,打小就在苦难中挣扎的他总知道把握机会:“你不准备当第三者是吧?那要不要跟我交往呢?我现在也没有对象。”
对于这类邀请,燕裘并不陌生,应付起来也是驾轻就熟。
“不。”
“为什么?”白暮第一次被这么肯定地拒绝,他有些不敢置信:“喂,我不是那种粘人的家伙,我说的交往就是互相凑合着过,如果哪一天你不想过了,也可以立刻就分手,我绝对不会纠缠你。”
面对漂亮年轻人的积极游说,燕裘不为所动,他捻熄烟头上星星火光,还是那个字:“不。”
“为什么?”白暮不轻言放弃。
这会燕裘更不含糊:“你已经在纠缠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