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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吴医生的心中,我可是比任何人都要重要的对象哦。”安格近乎放肆地冲着白望冷笑着,满意地看到他面色灰白从而不得不隐忍。安格望向吴子桐,露出甜蜜犹如毒药般的笑容:“亲爱的妈妈,我是最重要的那一个,对吧?你不能没有我,对吧?”
吴子桐慎重地点点头,目光哀伤而又坚定。
“那就去生小孩。”安格用完全冰冷下来的声音命令道,“至少这个孩子,不会反悔说我不献了。”
吴子桐转向白望:“白医生,请你……”
“那……那个小婴儿呢?”
夏荷依几近呢喃的声音轻轻插了进来,听见的三个人同时一愣。
“那么小就要反复被抽骨髓,对他而言,是不是太残忍了……”
安格随即大笑起来,又是那种恣意张扬的笑声,带着一丝丝的疯狂:“你居然还要考虑那个小婴儿?为了活体移植才出生的他谁关心啊!把他看成储藏骨髓的容器不就得了?”
“人只要自私一点的话,就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微笑着,宛如滴血玫瑰般凝聚着娇艳与魅惑。
“亲爱的妈妈,我说的对吧?”
吴子桐无言地望向对面的儿子,眼前如有地震,晃动不已。
☆、雏凤啼落梧桐影(四)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身为食物链顶端的人类本来就是最残忍的生物。
从古代开始算,人殉、易子而食、屠城……比比皆是。
如此看来,抽一个小婴儿的骨髓,真的不算什么。
真的,不算什么。
夏荷依在电影开场半个小时后才赶到电影院,因为林稼阳坚持说可以等她,让她失去了不想去的借口。他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份完全冷掉的爆米花,什么也没有多问,甚至对她脸上仿若梦游般的表情也视若无睹,只是近乎强势地牵过手,一路来到黑暗的放映厅,在一个欢腾到快要爆炸的世界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