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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3页）

“你怎么会在这里？”

忽然见到他，连俞凡也十分吃惊。两人虽然用电话或者私下约会的方式有些来往，但苏从嘉这么公然来到橙黄，还只是第一次。

“白老板让我带来一张支票，说是必须亲手交给您。”

苏从嘉毕恭毕敬的奉上一个信封，表情一片森然。俞凡根本连那个信封看都没看上一眼，他只是注视着苏从嘉的脸。

“交给我的信封？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或许，你以为我就是橙黄的大老板？误会了吧。”

“或许吧。不过，通过您把这支票转给橙黄的大老板，效果也是一样的。”苏从嘉面无表情这样说道。

俞凡的表情有了些许不明显的变化。他迅速拆开信封，扫了一眼数字，然后就把支票按在了桌子上。

“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威严，但仍不失磁性和动听。

“冰山一角。”苏从嘉抬起头来，他那向来温和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怒意，“我没想到我一直非常尊敬的前辈，居然会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

“卑劣？你所尊敬的另一位前辈并不会比我好多少！”俞凡一拳重重的击在桌板上。顿时，整个房间失去了颜色，只有灰尘弥漫在近乎凝固的时间里。

“是啊。这个圈子真让人失望。”苏从嘉抬起头来，凄然一笑。

“苏从嘉，就算你现在不再信任我，但我也要告诉你——这个圈子已经有它固定的色彩和运行方式。要想不被狼吃，就要自己先变成狼。”

“我只是喜欢唱歌而已。”

“其人无罪，怀璧其罪。”

“……”

“知道龙旌为什么会被陷害吗？因为他没有靠山。而你不一样，我欣赏你的才能，更看好你的前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一直做你的靠山，没人敢动你……”

俞凡的声音真是曼妙，尤其这么循循善诱的时候，如同最上等的鸦片，让人微醺中完全俘虏。但苏从嘉却只是看着他，那目光里说不清楚是什么。俞凡皱起了眉头。